体融合，佛业双身，从而踏入无上大道。你，只不过是一个炉鼎罢了。佛业双身一旦成型，便是你这个炉鼎被抛弃的时候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而已。从你被弑天者选中的那一刻，你就是一个死人了。亏得你还为了他们拼死拼活，这样做，值得吗？”

苏扬眉头皱起，虽然早就知道这些情况了。但是，听第一神说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憋屈的。

不过，苏扬最终还是昂首道“什么值得不值得？为人族而战，总要有牺牲者。那么多太古强者，那么多上古战天者，哪个不是为人族前赴后继？若是能拯救人族，我这条命算得了什么？”

“呵呵……”第一神淡笑“太古强者，上古战天者，你真以为他们没有留后手？如果不是有轮回，他们真愿意拼命而战？因为他们知道，轮回能让他们重生，所以他们才不计代价地拼命。而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争夺这天地的掌控权罢了。人族？哼，你们是人族，难道守护之神就不是人族了吗？你别忘了，守护之神也是人族转变而来的。只是，我们守天道，顺天行事，就被人称为守护之神。其实，本质上，咱们还是同一族，并没有什么区别。你为他们而战，就是为人族而战，为什么而战，就不是为人族了吗？”

苏扬恼怒“你不要这样混淆，你们称为守护之神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算是人族了。你们残杀其他人族，残忍统治三千大世界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们曾经也是人族的成员？”

“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天道的规矩！”第一神轻声道“天道的规矩，你懂吗？就是要让大世界永恒，不会再被混沌吞噬。大世界，是生命之根本，也是人族存在的根本。天道要保护大世界，必然要做出一些牺牲。难道就任由你们发展，直到大世界无法承受压力，最终重归混沌吗？你们觉得你们是在保护人族，可是，我反而觉得，你们这样做，是在把所有生命推向绝路。世界一旦灭亡，人族再强大，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