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连连摆手,笑的讨喜。“停,你光记着民主。那少生呢?你怎么不充分考虑进去?”
男人手肘撑着膝盖,另一只倚在床上,脑袋仰看着头顶的灯细微凝神。
“我记得16年二胎开放,18年卫计更名卫健。所以,你说说你怎么能不紧跟时代脚步。嗨,还是我不在您身边,这思想觉悟都下降许多。”
“???……”小朋友的头上有很多问号?
请问,这是什么强词夺理。
气氛沉默片刻,他软着声音凑过来作势邀请她。。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两个流水式撒娇吗?
乐嵘戈躲了一下,“那个,顾瑨珩等等,行李,行李!”
“别推我,一会再收。”耳垂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热得她周身一个寒颤,连连往后躲。
男人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步步紧逼。
万花、万物、归心。
她仿佛听见耳边雪花开,一触即化。
漫天的冰雪洋洋洒洒落在地上。无声、无形。
唇上的温热被逐渐吞噬,那曼曼的柠檬香味,萦绕在鼻尖,酸酸甜甜让人沉浸其中。
房间里暖意横生。
橘色灯光熠着光彩,流转在眼上,一层一层泛着秋波。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
从冷到热,冰雪消融。趣诵小书
指尖相触,如一叶扁舟,置身于茫茫江海而缓缓漂浮。
她只能跟着眼前人,抓住他,相信他,追随他。
时而万里无云碧蓝如洗,时而山河骤变风云万千!
莞尔间,看见前方一阵白光乍现,划过眼前。
随后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剧变声,山河崩,四海灭,独剩下眼前人是心上人。
周身如同被水洗一般的沁润、淋漓。
乐嵘戈无所处的喊他名字,一声一声。
“顾瑨珩。”
“叫我什么?”顾瑨珩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得媚眼如丝,娇气连连的唤他名字。
“顾瑨珩!”
男人不满,百般“惩罚。”
小意温柔,又时而加重力度。
哄溺声却一如往常般温柔:“乖,以后记得叫老公。”
他的姑娘愣神看他,唇间微张就是无法开口:“怎么,不想叫?”
男人孑笑,论“折磨”人的法子,乐嵘戈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顾瑨珩捏了捏她的脸颊,凑近亲了亲。“乖,叫老公,我就好好宠你。对你好,好到头晕目眩的那一种好不好?”
此刻,脑中尚不做主的姑娘闷哼一声,不怎么高兴的皱眉。
那种不受控的迷离感,仿佛有种超能力,正将她整个人与灵魂做了抽离。
像是心慌,像是彷徨。
她嘤了数声,顾瑨珩黠笑。
自己一贯就不是她的对手,索性大她那么多,哄着她玩又能怎么样。
他刚想说不愿叫,就不叫好了。
他的姑娘脆生生,颊边隐匿的笑意,如同杏花初见的那一天。明媚、芬芳!
“老公……”
都说:“喜欢是声色犬马一晌贪欢,而爱是过进千帆,温酒煮茶共杯盏。”
这一刻,她想这个男人是打算与她遍尝人间,然后归老山川。
一想到余生是这样的结果,她就喜不自胜。
肆意放纵的结果,很显然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才发现快要误机。
顾瑨珩改签了时间,两人只好单飞。
这一次比赛为期两天。
顾瑨珩的突然出现,无疑将这一次的比赛推到了一个绝无仅有的程度。
就顾瑨珩本人而言,这一次他的出现,明显要高于赛事本身。
乐嵘戈瞥了自家男人一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