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很介意吗?”温吞的声音,寡淡又直接。
“啊?”
没了一开始的揶揄和调侃,也没有最初的玩笑与试探。大大方方的态度和摆在台面上的对话,顿时就让祖凝开始间接性失声。
心道,‘神经病啊!这种问题让别人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有问题好嘛?干嘛忽然将气氛摆到这么尴尬的境地,搞得好像我很心虚?很介意?很吃醋?很不爽是的!’
事实上,某位正不爽,正吃醋,正介意,正心虚的人。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幅深闺怨偶人的形象,俨然很不正常。
对方像是放下手中的活,关上电磁灶。
那边不见先前的吵闹声,一片寂静渲染的这气氛凝滞、尴尬。
她正想着要怎样化解掉这份尴尬,将失衡无措降至最低点。
那边沉润的声音里藏着一丝郑重,字正腔圆道。“我说,你很介意吗?”
“……”‘嘁,我只是不想回答,不是脑子不好?你这样再重复一遍是鄙视我耳朵不好吗?’她无力吐槽。
脸上绯红一片。
面对着镜子里那个面色姣红的自己,她现在有点后悔早知道对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腮红,还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眼神乜到桌上的腮红,她幽怨的伸着手指戳了两下,才泄气。
默了好一会,某人似乎非要等出个答案才甘心。
祖凝吞吞吐吐敷衍着搭腔,“什么啊?”
“前女友!有关于这件事,其实我可以解释。”
原本一带而过的玩笑,非要在这个时候上纲上线的计较,本身就是件特别尴尬地事情。
‘额,看来和医生对话果然费脑子?真不知道这位这么会理解,平时坐诊,能不能快速准确地听出那些病人的诉求?’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事精上身默默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