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好啊,只可惜这种难舍难分的状态下,请问榆太太要怎么离家出走?”男人蔫坏的说。
每说一句,性感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闷重的鼻音。
余音淡淡的绕,像是拉着人一起深陷其中。
祖凝气结,闷声轻|喘。
娇嗔道“滚!”
新一轮的一拨攻击不退反进。
当思绪受到无线冲击力度的干预,整个人以一种胶着的状态隐约中呈现了一种不羁的态度。
心弦被狠狠地叩击了一下,冰与雪,光与热,思与念都成了一道不能划开的薄冰。
隐约间,她似乎看见一道极光从眼前划过。随后犹如一股海风环绕,点缀间破冰碎动。
祖凝深吸一口气,媚眼如丝的看他。眼底聚集的光细碎明媚,如暗夜里蛰伏前行的温暖。
月上柳梢,人约黄昏,一眼万年。
一缕薄汗延着鬓间滑落,红唇微肿,那股欲说还休的劲明显又暧昧。
她含糊不清,语气微扬“榆医生大概是在医院这种地方待得久,对于职场上的某些事……不清楚。不如这样吧,既然亲疏有别,不如我大方一点,教你两样,让你进步进步?”番薯
“是吗?那就请榆太太,不——吝——赐——教了。”破碎的声音,支吾着从喉咙里溢出。
男人声音暗哑,那黑的眼眸深得如一潭井水,浓烈中带着混合的沁香,甘甜可口。
侧翼微绷,上来喉咙滚了滚诱惑间带着点沉沦意味。
“说啊,怎么不说?”
那股紧致的拉扯感,严重干扰了某人的思绪,祖凝轻咳伸手推了推他。
第一次男人没动,湮没间的流动像泼墨留白的分寸感点滴难退。
祖凝气结,仰着脑袋看他的目光瞬间幽怨了几分。
榆次北低头,没忍住。
原本还秒怂的姑娘这会瞬间得意,刚得意没几分钟,男人掐着她腰的指尖微微摩挲,存心叫她一口气没忍住,软萌的音域暗哑。
小意的细腻,又娇又媚。
低着头的姑娘面色赧然,男人小心眼的耳鬓厮磨咕哝着说“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刚刚不还得意得很?”说最狠的话,做最狠的动作。
也就这个狗男人能下得去手。
不想认怂的人,冷嗤“榆次北,你别得意想当年我初入职场辣手摧花的功夫,也是江湖人称一声凝姐的,要不要试试被逻辑鬼才驳得净身出户的待遇?”
“绝佳,独享,头一份。”祖凝冷笑着开口,嘴硬的说。
“好啊,这么巧的吗?正好,我也是。任职多年,别的没有,这江湖戏称的封号和传言总还是有那么几件的。”榆次北不依不饶的回应。
大有股你来我往,刀光剑影的气势。
“好啊,说说吧!”
“聊聊就聊聊。”
两道声音在瞬间同时响起,到最后这一通又费脑,又消耗体力的有氧运动累的某人连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看着他一身清朗的从房间出来,现在祖凝看见榆次北自发|性|腿软。
怕了怕了,江湖传言千千万,一山更比一山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吧!
看见沙发上蜷着的姑娘,男人下意识皱眉。
半含微哑的嗓音又沉又撩,还带着某种无限宠溺的纵容“过来,吹头发。”
某人躺尸式装死,半天也不动。
榆次北拿着吹风机坐回沙发上,轻拍。“过来。”
祖凝以龟兔赛跑的姿势,匍匐到榆次北身边,反身靠在男人腿上享受着太上皇的售后服务。
“说过,洗过澡不要湿着头发玩手机,容易偏头疼。”修长分明得指尖梳理着她的头发。
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