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笔下《错误》里才有的光景。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南征北战,东奔西走。
南北的地域东西的跨度,当显现在一个人身上,那份光芒万丈的耀眼可想而知。
那一天后来的后来,乐嵘戈已不记得是怎么度过的。
唯一记得一点。
是他沉着嗓音,温和的告诉她。
“其实亲眼所见有时候并不是真的,传闻也不一定都是假的;比如我很凶,再比如顾队有多神……”
乐嵘戈就这么盯着远方,神色一片空洞。
直到身旁的围网上一阵剧烈的篮球力冲击,震的她耳膜一响。
同顾瑨珩生活多年的乐嵘戈早已夫妻多年,习惯一体,她不笑时的严肃看上去像霜染一层的薄怒。
“对不起,乐老师,我们不是故意的。”
乐嵘戈看了来人一眼,低头弯腰单手轻拍。
篮球随着力的反弹一跃而起,她稳稳当当的接过,递给对方。
“谢谢乐老师。”年轻的声音充满朝气。
“不客气。”
手上的力量消失,抬头看着远处夕阳下沉。
半空中汇聚而成的一片色彩,烟煴七彩的霞光将天际拉的老长。
大片大片的卷积云懒散移动,各处的色彩如同一幅盛世油彩呈现不同程度的拼接。
偶尔飞过一两只大雁在空中孤独翱翔,也许它们在拼命的往回飞,也许他们也不知征途在何处?
余晕的光辉缓缓折射在她身上,竟显得没来由的孤独!
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虽轻,乐嵘戈还是在第一时间有所察觉。
脸上的表情虽收的干净,心底的伤又怎会轻易结痂。
随后延续到身体四肢百骸的痛,扯一扯就伤筋动骨的。
姐妹连心,隔着血缘的感知力比谁都明显。
乐菁娴打小就喜欢跟在乐嵘戈身后“阿姐、阿姐”的叫,姐妹俩性格差异大。
一个大大咧咧跳脱的不像个女孩子,另一个心思细腻周身具备典型南方女孩该有的特质。
印象中从姐夫离开到至今,她就没看见她姐姐哭过,明里暗里都没见过。
阿姐和姐夫的感情有多好。
用李商隐那句“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来形容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彼此之间真应了那句,她崇拜他似英雄,他疼爱她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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