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血终于结出了果实，虽然为了他我失去了一切。名誉、地位、金钱。但是对于一个将死的让你来说，这并不重要。因为我的理想实现了，并且在我生命的最后，他站到了我的面前。”

“你居然知道自己要死了？”阿尔伯特走上前两步，猛地伏下了身子，他几乎把脸贴到了斯宾塞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大吼道。“你玩弄了我的一生，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你居然告诉我你要死了？”

这是阿尔伯特生命中的第一次如此失态。一直自认为完人的他在这个老人讲述的事实面前根本无法保持他的自我。仇恨扭曲了他的心灵，让他有亲手把这个家伙撕碎的欲望。

“我当然要死了！”斯宾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眼神甚至让阿尔伯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死在你手里，或者死在神盾局手里有什么区别呢。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理想，死亡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解脱，你还想解脱。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你居然和我说你要解脱了。”阿尔伯特再一次暴怒起来，他猛地将这个老人拽了起来，狠狠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斯宾塞咳了起来，看得出来阿尔伯特让他非常痛苦。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平淡。

“杀了我吧，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无欲无求了。只要你能活下去，就意味着我的理想成真了。阿尔伯特，你必然成为未来的主宰者，你要记住，是我创造了你。在你主宰的未来里，我就是神。”

“成为神的权力，现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