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师该当还是要当的，毕竟这种事情和她自己也是息息相关。

“是的，生命的层次。在解释这个问题之前，我需要问你们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自己现在算是什么？人类吗？还是其他的什么生物？”

“你这不是废话吗？”摆了摆手，艾达的语气里满是不耐。“我们不是人类是什么？女神大人，虽然我知道你平时看我挺不顺眼的，但是也不至于把我的种族给弄混了吧。”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迟钝到连这都不清楚呢？”

挑衅地看了艾达一眼，莉莉丝就继续说道。

“不过，关于你们还是人类这一点。我必须要声明一下，从生物的角度上来说，你们早已经不再是人类了。除了外貌和习惯之外，你们几乎没有任何和人类相同的地方了，你们属于更高等级的生命形态。”

“你到底再说什么？”听到这话，艾达和琴立刻就皱起了眉毛。被人当面说着你已经不是人了，这种事情换做是谁恐怕都不会觉得舒服的。哪怕她说的是个事实。

而在莉莉丝回答她们之前，周易则率先回答起了这个问题。

“其实莉莉丝说的没有什么错，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的确已经不算是人类了。我曾经升华成了神灵，虽然再度跌落了下来。但是本质上来说，我也不是人了。就连身躯，也是无中生有重新创造出来的。”

“而和我一样，不论是艾达你还是瑟拉娜，都已经发生过同样的改变。我把我的力量分享给了你们，也让你们从生命形态上得到了进化。从人到神，或者说从吸血鬼到神！”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一听这话，艾达和瑟拉娜立刻就是面面相觑起来。而当他们慢慢从自己的记忆里回想起具体的内容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也是变化了起来。

瑟拉娜是因为幸福，从一个无法面对阳光的吸血鬼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这种改变对于她来说就是真正的幸福。而艾达则是羞涩，因为她想到了让自己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个关键的夜晚，她在完成这种转变的时候，可是同时享受了另一种额外的对待。

这种羞于启齿的话艾达自然不会说出来，当然，其他人也没有在乎她的这点小想法。因为这个时候，莉莉丝再度开始讲说了。

“就像是易说的那样，瑟拉娜、艾达，还有我，都属于超越人类的神灵。她们是易的从神，我则是古代的生命女神。而琴，你虽然没有得到这种改变，但是你本身拥有的力量也让你发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进化。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了吧，生老病死，甚至是食物、空气和水，这种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必要的东西都已经成为了无所谓的存在，如果可以，你甚至能够吞光吸气，亘古长存。”

“没错！”点了点头，琴的表情也有些生肃。“从我苏醒之后我就发现了，我的身体似乎并不需要以往的食物来作为能源，单单只是靠着从宇宙深处溢射的射线，我就能得到充足的补充。”

“没错，就是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比神灵更加特殊。”

肯定了琴的说法，莉莉丝一边补充着，一边继续说道。

“从古老的神话中我们可以找到这样的例子，神灵和神灵之间结合会产生多少后代，而神灵和凡人结合又能产生多少后代。就好比说宙斯，他和赫拉不过只有赫淮斯托斯、阿瑞斯两个儿子，赫伯，厄勒提亚、厄里斯三个女儿。这对于这对已经在一起数千年之久的夫妻来说实在是个微不足道的数字，尤其是对比于宙斯的那些个私生子女来说。”

“因为生命层次的原因，神灵之间本身就很难孕育出后代。而和他们不同，对于凡人来说，和神灵发生关系意味着一种特殊的恩赐，她们本身在得到净化的同时，也更容易获得生命的种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努力反而没有一个趁虚而入的女人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