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送她回去了。 把窦洋一直送到顶楼她的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楼道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下到九层,就是这里的灯坏了,楼道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刚才带窦洋往上走还好点,现在则是只能凭脚下的感觉去探台阶,一不留神还真容易摔着。 楼道里的灯光原本就比走廊里要暗的多,现在这个位置想借点楼下传过来的光都没戏。 我单手扶着楼梯往下走,刚刚拐过一个转角,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当时我这一身汗毛就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