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齐大人。”
齐大人是梁州其中一任知州,为人清正,却在来梁州不到两年,一日去城外查案时突然暴毙。
此事方铮早有猜测,在袁夫人亲口承认的一瞬,他还是抿了抿嘴,戾气在心口翻滚。
“还有呢?”方铮声音冷了许多。
袁夫人膝盖已经没了知觉,她却不敢多动一下,“我毕竟是妇道人家,老爷有时也会避开我,旁的我真的不知晓。”
“你们夫妻几十年,你应当知晓袁中海的为人,他已经招供,且并未替你们母女求情。”方铮可不会给袁夫人留有幻想,“若今日本官从你口中得到的都是袁中海先前告知本官的,本官此番便是白跑一趟,至于你们母女,自然也要跟袁中海一起在底下团聚。”
“他与白虎山的人也曾有联络,在我家老爷前院的卧房内有一处地道,是通往城外的,老爷说这是以防万一。”袁夫人红了眼,她用帕子压了压眼角,“方大人,旁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方铮倒是不怀疑袁夫人的话,铁矿一事事关重大,袁中海不会告诉后院的妇人。
“将人带进去。”得到想要的消息,方铮不再犹豫,他往外走,又吩咐护卫将袁夫人关起来。
“大人,你答应我的,要放过我们母女。”袁夫人傻了,她想起身,可跪的膝盖麻木,她眼睁睁看着方铮跨出了门。
“本官何时答应过你?”临走前,方铮冷声反问。
是啊,这些一直是袁夫人自己的一厢情愿。
“方铮,你骗我!”袁夫人哪里还有贵夫人的优雅,她发髻散乱,趴在地上,朝着门口嘶喊。
看守她们母女的护卫直接捂着袁夫人的嘴,将人拖起来,重新关进房间。
这些护卫无人同情袁夫人母女,袁中海罪无可恕,身为袁中海的家人,这对母女又怎会无辜?
如来时一般,方铮回去的时候仍旧不遮不掩。
“大人,看守那母女的人用不用再加几人?”护卫问。
“已经没有利用价值,那些人不会多此一举杀了她们,无需费心。”方铮解释。
回来的路上,一行人仍旧引了许多百姓围观,这其中有受过方铮庇护的。
“这是家里母鸡下的蛋,大人别嫌弃,拿着吃。”一个老妇人来到方铮面前,试图将手中的篮子塞到方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