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冯轻对郑家贤印象挺好,此刻他也有些同情这人了。
“一切皆要看此地县令是否如邓县令一般清明了。”
方铮只知道此地县令名讳,并不知晓此人性情如何,他送那封信也不过是无奈一试罢了。
他不过一介书生,身后无靠山,自然不能事事都在算计当中。
冯轻拉着方铮进屋,给他倒了杯水,说“相公尽力就成了,无需自责。”
看了一眼自家娘子,方铮勾唇,“娘子将为夫想的太过良善了,为夫并无自责。”
能帮他会帮,帮不了他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好吧,相公果真与众不同。”冯轻笑着抱住方铮胳膊,在方铮看过来时,她笑道“这样的相公我更喜欢了。”
不会见死不救,也不会过度好心,方铮做事有原则,也足够冷静。
这样的性子不做成大事都对不起老天爷。
冯轻毫不掩饰的倾慕对方铮来说很是受用,他刮了刮自家娘子的鼻子,笑道“娘子休息一下,明日还要赶路。”
“不管郑公子能不能救出来,咱们都走?”
“嗯。”他已经尽力,若是救不出郑家贤,他自然也不会多耽搁。
方铮不会给冯轻错觉,让冯轻觉得他是个无底线的好人。
“娘子,以后若是为夫不在你身边,遇到不平之事,娘子若是能全身而退,可以帮忙,若是无能为力,为夫只盼娘子能护好自己。”
“好,我听相公的。”
两人简单洗漱好,便准备休息了。
在陌生的客栈内,冯轻总有些不适,她靠在方铮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跟不疾不徐的心跳,渐渐有了睡意。
就在她快要入睡时,楼下再次传来喧哗声。
此刻外头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遭一阵寂静,客栈大堂内的声音就显得突兀。
冯轻睡意全无,她动了动身子。
“娘子睡。”方铮拍了拍冯轻,将人楼紧了些。
冯轻好奇心也不是很大,外头的动静不如方铮的怀抱来的有吸引力,她闭上眼。
外头的喧闹声并没停止,反倒是更大了。
冯轻睁开眼,“相公,是不是郑公子回来了?”
拍着冯轻背的手顿了顿,黑暗中,方铮轻声说“娘子这般替旁的男子,为夫很不适。”
咳咳。
冯轻嗅了嗅鼻子,笑道“我闻着醋味了,原来相公喜欢吃醋?”
方铮知晓吃醋是何意,他并没反驳,而是就这么点头承认了,“莫说是从娘子口中听到旁人,就是娘子都看外人一眼,为夫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无关自信,而是独占欲。
这话冯轻爱听,她抱着方铮的腰偷笑。
两人不打算理会外头,外面的人却没有顾忌两人已经休息了,来的还是吴兴,“方兄,方兄,郑兄被送回来了。”
紧接着便是拍门声。
许是太过兴奋,吴兴手上没个准头,门被拍的哐哐作响。
冯轻皱眉。
“娘子继续休息,为夫下去看看。”方铮知晓自己不下去是不行了,郑家贤被送回来,外头肯定越发好奇他那封信。
“嗯,那相公早些回来。”
亲了亲她的额头,方铮应了一声,便穿了衣裳,开门出去。
外头,吴兴兴奋的叫道“方兄,你可真厉害,就一封信,竟然让那人乖乖将郑兄送了回来。”
郑家贤没有性命之忧,吴兴又恢复了往日的舒朗活跃。
方铮蹙眉,“下楼。”
他抬脚离开后,吴兴也急忙跟了上去。
楼下,郑家贤脸上一片青紫,他坐在凳子上,捂着肚子,脸都疼的扭曲了。
得知是方铮救了他,郑家贤起身,激动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