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会试能不能过都难说。”
郭勋心中一动,问道“老徐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
徐鹏举啜了口酒淡然道“这次主持会试的是梁储和石珤,石珤这老家伙就是茅厕里面的石头,对皇上绕过科举直接钦点解元的做法不满。而且,传言首辅杨廷和也对此颇有微词,所以,就算徐晋侥幸进了殿试,名次也肯定会被压着,想进二甲前十,难!”
郭勋闻言幸灾乐祸地道“但愿这家伙连会试也过不了!”
张伦不以为然地道“老郭,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就徐晋那套说说可以,真要推行他推行得了?简直就是找死,杨廷和也不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郭勋想了想,也觉张伦说得在理,捋着胡子点头笑道“说的也是,看来我确实杞人忧天了!”
张伦打了呵欠道“不聊了,本国公得去休息一会,老郭,你这名胡姬借我使使!”
郭勋鄙夷道“早知你小子垂涎三尺了,想要可以,拿你屋里的那倭国美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