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晃了晃“那这个呢,多危险啊,你在河边喝酒,万一喝醉了那不就摔下去了!”我没有反驳她,笑着摇了摇头。
她抱着膝盖望着草地,我双手后撑望着天空,两人沉默许久。她戳了戳我的胳膊“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在酒吧喝不行么。”我摇了摇头“平时我们一起是为了开心,今天我不能开心。”她看着我“为什么?”我笑了笑“我欠了一个永远都换不了的债,这是我的惩罚。”她又问“为什么?”我从她手里接过酒“这个故事很冗长。”她也像我一样把手撑在后面,看着天空“没关系,距离天亮还有挺久的。”我摇了摇头
“我每年的四月三十日都会写一封信。
天国的邮差或许很不称职,他的回信我从来没收到,或许上帝也没为那失了踪的邮差找到接班人。
那封信的收信人在零九年的四月三十日被上帝接走,上帝说,他应该接受更好的知识见识更广阔的世界。对,他很聪明,所以才能得到上帝的青睐。
其实说起与他的回忆,倒还真不是多难忘,可能是因为他,所以回忆才难忘,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也并没有做多么令人难忘或者震惊亦或者感叹的事,要说唯一令人感叹的便是他的离开,以及我的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