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汽水穿过吸管到达他嘴巴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们自然也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我看了眼田慧,田慧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可以看看。”我们加快了消灭食物的速度。吃完后,我们三人站到了房东面前,田慧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您这里是不是有空房出租。”房东依然没有睁眼,这是淡淡的问道“姑娘,外地人吧。”田慧微笑着回答“是。”房东慢悠悠的从懒椅上站起,又伸了个懒腰,在桌上拿起一个手提袋,从手提袋中拿出了一串钥匙,转身往屋内慢吞吞的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道“来吧,进来瞧瞧。”
我们三人跟在他后面进了屋,进了屋后他指着周围转了一圈,开口道“这一楼,是公用的,我这一共四层,二楼是我住的,三楼有四个单间,都有内置的卫生间,四楼有两个套间,一房一厅,卫生间和厨房也都是独立的,你想住几楼啊?”田慧开口问道“请问还有几楼有空房间呢?”房东没有回头,朝着楼梯走去“看到刚刚那老娘们儿没,她是这唯一的住户,她搬走了,你爱住哪住哪。”田慧又问“那有没有采光稍微好点,价格也稍微低点的房间?”房东站住了脚,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田慧,想了想“你几个人住啊。”田慧回答他“就我一人。”房东点了点头,转身向四楼走去。
我们到了四楼,一个过道出现在眼前,过道两侧各有一个门,与单间的门略有不同,就如同一个天地楼的大门一般大气。他走到左边的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向我们招了招手“进来吧。”我们跟着走了进去,这个间房被分成了两份,走入大门我们看见的是客厅,门口正对过去的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后是一个大阳台,落地窗把客厅和阳台分成了两份,房东开口说道“这里原来是我住的,后来这人也懒了,不想爬那么高,就搬到二楼去了,这些家具都是我以前用的,你要用的话就用着,碍着您眼的该扔就扔。”田慧开口问道“这间房应该挺贵的吧,一个月租金大概是多少呢。”我那朋友多嘴的回答“要在北京这样的房子一个月最起码三千,不过这地段也不是很好,估计也就两千五左右吧。”房东点了点头“既然您说两千五,那就两千五吧。”为什么说我朋友是多嘴呢,就在房东答应两千五之后,我听到他嘴里嘟囔着“原来房租这么贵的啊,我还以为撑死租个一千五呢。”田慧回头看了看我,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田慧点了点头“原来和着户型差不多的都得三千以上,这个价位的采光也不是很好,这里虽然地段不好,但是也安静,离我上班的地方也挺近的,我看就这差不多了。”我点了点头“你开心就好。”
田慧转身便跟房东商量着入住的事,我和朋友在房间里到处转了转,其实我挺爱这个阳台的,我这人很奇怪,从小便对阳台和天台有莫名的情感,我总觉得,阁楼、阳台、天台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三个地方,如果不算上爱人的怀里,那这三个地方我总得有一个。
房东是个懒散的人,但也真是个局气的人,有一次田慧加班到九点多,被俩住在胡同里的小流氓给撞上了,当时大学刚毕业的田慧也是个愣头青,小流氓调戏她,她没有跑也没有呼救,反身就跟他们打了起来,俩个小流氓而已,对于学跆拳道健身的田慧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但是田慧不知道的事,这种欺软怕硬的小流氓向来都是喜欢以多欺少,第二天田慧依然加班到九点多,那俩小流氓叫来了胡同里的其他小流氓,把田慧堵在了巷子里,碰巧碰到拿着瓶北冰洋摇着大蒲扇的房东出门丢垃圾,小流氓们见到了房东打了声招呼,齐齐的叫了声“房爷,您这么晚了出来溜达溜达?”房东点了点头,转身正要走的时候,被小流氓围住田慧喊了一声房东,站在田慧身边的一个小流氓扇了田慧一巴掌“臭娘们给老子安静点。”,房东转过身来,看见了被困住人群中的田慧,吆喝了一声“嘛呢,一群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