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获取信息的资源,我不知道我还能再用什么方式去放纵,我渴望,我无比的渴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渴望,仅仅是因为它是新世界么,很多年以后,我想清楚了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是因为那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在那种冲开了束缚,犹如那刚破壳的小鸡崽儿,无谓的往那未知的世界探索,是那种自由,放纵的感觉,因为我从未能体会到自己原来是多么的开心,因为那一刻,我知道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那一杯啤酒,那一次次震破耳膜的音乐,是那一次真正的满足自己,我从不在乎自己考多少分,不是满分就是无限接近满分,也不在乎自己能考多少名,反正总在第一和第二,而无论考多少分,考多少名,都还依然只能过着那学校和家两点一线枯燥的生活,过着那种虽然很充实,但我很茫然的生活,活得那种犹如傀儡般的行尸走肉,那是我在后来很久之后才得知的一个词能够形容我为什么会那么的渴望,那叫“欲”。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一刻的我,被所支配了。
人们从来都没有真正做过自己的主人,不管再怎么努力,都还是的奴隶。人的出生,哇哇大哭那一刻就是欲,呼吸是为了活下来,是,是想活着的,所有一切本能,都是,是人就会有,想活着,并努力活着,让自己活得更好,也是。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支配自己的,或者被所支配着。
“你不是叫李礼么?”罗罗躺在我怀里问道。我点了点头“对,那是后来。”她依然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说之后的事,我拿着树枝戳了戳火堆“因为我不喜欢李扬。”
我转身走进帐篷拿出了两罐啤酒,递了一罐给罗罗,罗罗依然带着甜甜的笑容接过,我也笑着坐在她一旁,我们打开啤酒,她看着火堆等待着我的之后,我坐下后也打开啤酒,跟她说着我的过去。
我所期待着第二个暑假,第二个堂哥的生日,那个时候我马上就要六年级了,我长大了,至少,在刚刚步入五年级的我认为,我长大了。
五年级的我,开始学着交朋友,开始学着融入班级里最活跃的那一部分同学中去,而很巧,他们被老师归类于坏学生。在一个正常的班级里,一般的同学会分为三大类第一种就是一直以来我这样的好学生,大家都认为我们高高在上,我们是幸运的宠儿,我们拥有着随意调换座位的权利,我们拥有着犯错老师也会包容的权利,我们拥有着所有的奖状和夸奖;第二种就是在班里默默无闻的同学,他们可能三两结伴,不喜欢成群扎堆,成绩不好,也不坏,在家长会上绝对不会出现的名字。第三种就是那种老师眼里的坏学生,他们贪玩,成绩不好,不交作业,偶尔有几个勉强能看得过去,喜欢成群结队,拉帮结派,犯错名单上常出现,令老师在其他老师面前抬不起头的搅屎棍。其实搅屎棍这个词一点都不夸张,令老师在别的老师面前抬不起头也并非我的原创,因为老师本身就这么说,其实我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父母说,老师说的都是对的,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说实话,自从加入了他们的小团体,我的成绩也并没有丝毫的下降,书照读,奖照拿,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老师眼里始终有那么一些些的看不起我,倒不是我敏感,而是那种眼神,着实让我感觉我挺不是回事的,还有的区别可能就是我学会了两项技能,帮他们作弊,和教他们作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再以对错和好坏来区分人群,只有对我好的和对我不好的,让我开心的和让我不开心的。渐渐的我徘徊在了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却又并不是第二种,我成了第四种,既好又坏。
在这种不好不坏的学生生活里,我发现了原来我不是那么的喜欢父母和老师的夸奖,至少在没有的时候不会是那么的难过,而不是想要所有的大拇指而少了一次哪怕是因为某个坏同学进步而立起来的大拇指我都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