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奚家兄弟就会来了。”
林泉一笑,看了一眼何柔,见到何柔穿金戴银,富贵老爷的样子,心想这何柔怕也是一个人认钱做理的官。不过这个何柔有些手段,比起奚夏这种只知道搜刮民财的要好很多了。
林泉自己也不是清如水的官员,他自然也不会这么要求他人,他的底线就是别太过分,弄出大问题了,那就是应该该杀了。
从何柔这里离开,回到知县衙门。奚夏好奇询问林泉“林大人,不知道赵家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将事情给推到了何柔那里,何柔又将事情推到你身上,你乃是本地父母官,应该你去说才是。”
“这何子温,真是棉里藏针,他难道不知道,我和他们这些望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去说,他们不但不会听,到时候只怕反而会变本加厉。”
林泉说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些人没有违反大虞律,自己也只能劝说,他们不愿意听,自己也不可能将他们收押起来。
奚夏点点头,说自己也是为难在这里。
林泉见奚夏的确不堪大用,也难得说什么,说自己明天去见见那个颐教教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奚夏有些担心地说“大人,是否让小的派遣一些士卒跟着去。”
“无须担心,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林泉翌日带着护卫到了圣山,一个护卫将拜帖送上去之后,马上就有人下来相迎,这人出乎林泉预料,竟然是云中鹤。
自从那一天山中见面之后,林泉就再也没有见过云中鹤了,后来围剿鬼府的时候,云中鹤也没有在其中。
这么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云中鹤竟然在这个颐教之中了。
云中鹤的脾气也改了不少,对着林泉说“林大人,请。”
林泉沿着台阶而上,看见了四周的民众,正在一旁练武,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熟悉的大殿,林泉看到颐教教主,这个新教主很年轻,大约才是加冠之年,林泉行礼说“见过教主。”
这位教主起身还礼说“见过巡按大人。”
这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林泉也没有在乎,教主让林泉坐下,一个颐教教徒搬来了一根椅子。
“我们习惯了坐椅子,还请巡按大人见谅。”
“无妨。”
林泉坐下之后,这位新教主就开口说了“这一次请大人起来,不为了他事,而是为了我教弟子。”
新教主说到这里,和林泉说,颐教向来支持朝廷,对朝廷也是尽心尽力的,他们绝没有什么不臣之心。只是因为有些小人,见他们人多势众,就想要诬告他们,用他们的鲜血来换取头上乌纱。
关于这一点,林泉说他相信新教主的诚意,至于那些小人的风言风语,朝廷是不会理会的。
新教主点点头,告诉林泉,他已经约束教中弟子,不能随便离开圣山,绝不可以持武伤人,更不能以武犯禁。若是朝廷有用的上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
新教主的话充满了诚意,好像是真的全心全意归顺朝廷一样。
林泉虽然不清楚这话当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是这个他必须承认,也必须许诺。说朝廷也不会过多干涉他们,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付他们,朝廷对待子民向来仁厚,当今圣人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万物。
双方商谈的很融洽,反正一个说自己一心一意向着朝廷,向着圣人,绝无二心。一个说朝廷宽厚,仁义为先,绝不会让治下小民受到委屈。
谈到中午,新教主留下林泉吃饭,然后午饭过后,双方一起在圣山游玩。
这路上,这些弟子的确一心一意练武,而且晚课也是诵读他们的经文,丝毫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当天晚上,有护卫提议自己夜探一番,看看其中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