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之后,对着四周说:“这样可以了吧。”
众人点点头,接下来曾荣贵开始登记起来,这询问了姓名之后,士兵询问说:“你家附近还有那些人,比较壮的。”
曾荣贵说了一下自己的弟弟名字,还有一些认识的人名字,这人也登记上去了。曾荣贵看着他不断写着,对着他说:“这登记着干嘛?”
“你不用管,你只用知道,你如今是天枢军的一员了。老张,带着他前去新营。”
曾荣贵纳闷和这个老张一起离开这里,走在路上,曾荣贵对着老张说:“哥子,我问一下,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没有事情,反正过不了几年,这些人都要战死在沙场。这些事情,你不要问。在这里,你只要好好听招呼就是了。”
老张带着曾荣贵到了一处营帐里面,这营帐铺着乱七八糟的席子,老张说着就是他现在居住的地方,等到这边召集差不多了,他们就要去南下,到昌明县,到了那里,他就可以有住处了。
老张也带着曾荣贵到了地方领了席子和铺盖这些,等到他找一个地方铺好席子,把铺盖放下,天已经黑了。
接下来就是大家用晚饭,这军营之中,晚饭倒是不错,是大米饭,外加几个素菜。
曾荣贵何尝吃过这么丰盛的,就算是过年,也没有机会吃米饭,也只是粥比较浓一点。
吃饱喝足,他觉得自己来这里是来对了,这当兵才是对。
他们在这里待到月底就离开了,根据游击将军的说法,是这里的人已经招够了。
但是曾荣贵不明白,这一共才招了三十个人,怎么就算招够了。
不过他还是跟着这一群人到了昌明县,这到了昌明县,他们也和总兵汇合。
曾荣贵知道,一个总兵有万人,这军营到是像是有一万人的样子。
在到了昌明县的晚上,曾荣贵他们吃到了肉,虽然只有三片腊肉,但是对于曾荣贵这些穷苦百姓,已经是山珍海味了。
第二天,曾荣贵睡到大天亮,他走了出去,见到零零碎碎有士兵那里练习红缨枪,至于其他士兵,要不是在那里玩骰子,要不在那里玩叶子牌。
曾荣贵不懂这些,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反正他印象之中,士兵就是这样的。
曾荣贵闲得无聊,四处走了一下,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那里舞着手中的红缨枪,这一杆红缨枪在他手中,如同一条蛟龙一样,上下飞腾,好不吓人。
等那个中年人收枪而立,曾荣贵忍不住叫好,这人看着曾荣贵,对曾荣贵说:“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嗯,哥子,你这枪舞的不错,好厉害。”
“厉害有什么用,也不能上阵杀敌,当一个教头,也没有士卒能教。”郑教头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一声。
“教头呀,怪不得这么厉害,我听说书人说过,这教头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当的,我要和你学,不知道你愿不愿教我了。”
郑教头听到这话,心中一暖,对着曾荣贵说:“我这个教头就是教士兵的,你愿意学,我自然愿意教了,不过你应该知道,这学枪可是要吃苦的,你别过几天就哭着说不练了,那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
“不怕和哥子你说,我这一辈子吃过最多的,就是苦头了,什么苦头我没有吃过,什么背水,耕田,修路,我都试过。”
郑教头见曾荣贵这么说,让曾荣贵先扎一个马步,这一扎就是半个时辰,当然郑教头也没有想过要这么长时间的,但是曾荣贵扎了两刻钟时间,都没说什么,于是郑教头就让他继续。
到了三刻钟,曾荣贵脸上出现了汗水,腿有一些颤抖了,郑教头这时候说:“这是谁说的,吃的最多就是哭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忍受不了了。”
曾荣贵听到这话,对着郑教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