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婆娘见了吕兖那凶巴巴的样子,加上自己被他这踹门给撞得跌翻在地,便不停的大叫起来“哎呀,吕兖打人了呀!”
那躲在屋子里的刘延祚闻听了喊叫声,知道这外面自己的婆娘发生了不测,赶忙从床上滚爬起来,撒腿奔了出来。
到了外面一见自家婆娘灰头土脸的跌翻在地,作索的跟那鬼似的,不禁一阵惊叫‘怎么回事?这是他妈的谁干的啊?!”
他那婆娘一见自家老公出来,“嗷”的一声委屈的什么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随即用手恶狠狠的一指那呆愣在一旁的吕兖吕大人,气愤的道“这里还有谁,他——!你这一直信赖无比的吕兖吕大人打我啊……!”
“这!”吕兖吕大人刚刚也是气愤已极头脑一时发热,而且怕她关上门后自己见不到刘大人,所以才冲上去对着那门来上一脚。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般严重。
有心要上前去扶,可这男女授受不亲,怕被她赖上,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直到这刘延祚跃奔出来询问怎么回事的时候,他才手忙脚乱的要上前去扶那婆娘。
刘延祚两眼恶毒的一瞪,厉声喝道“吕大人你想做甚?想造反不成?!”
吕兖吕大人见他一出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喝问自己,心下的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两眼一瞪,大声喊道“刘大人啊,你这整天被这婆娘缠缠的顾不上这满城军民的死活,你可知道再过几日,这城里就只能剩下你这孤家寡人了呀!”
说着话,那不停颤抖的手竟然情不自禁的摸向了腰中的宝剑。
刘延祚一见之下,脸色突变,嘴唇不停的哆嗦着,道“你你你这是那要干什么?!”
说着话,身子紧张的向后退去。
吕大人继续跳脚大叫道“刘大人啊,你知道我们的将士都吃些吗?这城中已经弹尽粮绝了呀,你还在这梦中沉睡呢,你这也该醒醒了呀!”
紧跟着盯向还在地上赖着不起来的那婆娘,脸上现出杀机,“苍啷”的一下抽出腰中的利剑,咆哮道“夫人如果还是不思悔改,依旧拖那大人的后腿的话,别怪在下大逆不道,就是拼上自己一死,也要挽救这全城人的身家性命啊!”
那婆娘见了他这杀气腾腾的样貌,哪还敢再赖在地上,麻溜的滚爬起来,嚎叫着躲进自家老公的身后,嘴里不停的叫着“哎呀,我的小爷快些救命,他这是要疯了呀!”
刘延祚心下也是一惊,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吕大人能抽出腰中的利剑来威胁他,气得浑身不停的发抖。
可眼见那寒光凛凛的利剑在他手中直晃悠,刺得他眼睛发花,都有些不敢相看。
生怕他这火爆脾气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捅自己一剑,上哪说理去?
所以他这一边后退,一边战战兢兢的道“吕大人啊,这刀剑无眼,你不要在那乱划拉,当心伤着人呀!”
“我这”吕大人此时也觉得自己这手持利剑,闯到刘大人的府上,确实也有些不妥。
可现下已是那覆水难收,也只好将错就错,嘴里不停的道:“刘大人啊,在下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啊!如果刘大人依旧沉迷于床笫之欢,执迷不悟,不闻不问这满城军民的死活,那在下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
这样他既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也给刘大人找回面子,意思明显的是我这刀剑出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刘延祚明摆的知道他这是那见风使舵,但也不想与他撕破脸,在当下还是忍了这口气,装二乎算了。
赶忙的上前一步用手指着他,嘴里直道“别的,吕大人这有话好说吗,快些将那手中的剑放下,别伤着了呀!哎呀这吕大人呀,这沧州城可缺不了你啊!”
说着上去强壮着胆子,一把扯拽住吕兖的手,“块别冲动了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