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朝着眼瞅着前面的那家酒肆走去。
进到里面,检着一张洁净的桌子坐下,招呼着正楼上楼下忙乎的店小二,赶快上菜。
那小二哥热情的招呼着二人,并赶忙扯下肩头上的毛巾,擦了擦二人身前的桌子,又兴高采烈的忙活去了。
这酒菜上齐,那石敬瑭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酒,端起杯来,向着那张道长感激的道“张大哥,这家父前几年过世时,幸亏的你张大哥帮忙,分文不取的将老父亲发送走了,我这小弟的心里啊,真是感恩不尽呢!我先敬大哥一杯!”
说着话,便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那张道长赶忙“咕咚”的一口,也紧随其后的将酒干了。
将杯放在桌子上,赶忙直摆手,道“兄弟,你说这个就见外了,我这是应该做的。不单单冲你我之间是兄弟的份上,就冲你爹爹的为人、为官、为百姓造福方面,我做得还不够。这洺州城的百姓,哪个不对你爹竖大拇指!哪个不想帮你老爹一把呀!可是现在的洺州城,唉,真的是让人看不过眼了……!”
张道长长长的叹了口气,随之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了。
赶忙紧张的四下瞅了瞅,见没有外人,这才放下心来。他真的怕因言获罪啊!
“是啊!”这石敬瑭眼中流露着迷茫和无奈,盯着张道长,“没有办法啊,现在这个大梁的军队,搅得百姓是鸡犬不宁,何日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啊!”
一边说着话,这二人的酒又喝了不少,越说情绪越激动。
此时一阵清越、古朴、圆浑而又极富穿透力和质感,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的古琴之声,打那楼上传了下来。
随之是那女子的歌声,歌声时而动人,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时而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时而浑厚得如雄鹰展翅时的一声长鸣,振聋发聩;时而婉转得似深情交融时的一行热泪,扣人心弦。
那一曲接一曲的唱着,夜渐渐的深了,凉风习习的吹进了酒肆。
此时,只听打那楼上不时的传来那抚琴老儿的声音“嗯,二位爷,小女唱了这么久,就给这么点银子,这不太合适吧?!”
“去你奶奶的,大爷我今天高兴,才赏你些许银子,不然的话,大爷我可都是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哈哈哈……”随之发出一阵奸笑。
另一个粗门大嗓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啊!这银子你拿了也不能白拿呀,你怎么地也得陪大爷们,好好快乐快乐呀……!”
说着话,楼上就发出一阵踢踢踏踏的声响,好像有人扑了过去的声音。
刚刚唱曲的女孩子发出一声尖叫。
这楼下的石敬瑭“啪”的一拍桌子,再也坐不住了,“奶奶的,这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调戏良家妇女?爷爷我上去看看,是哪个兔崽子如此大胆……!”
站起来就向楼上走去,被那张道长一把拉住,“哎,兄弟,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都什么年头了,我们自身都难保,还能管这闲事?!”
“张大哥你错了,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就应该顶天立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能唯唯诺诺,见死不救呢?!我倒要看何人如此大胆!”
张道长见强扭不过,怕他出事,只好紧跟在其身后,一起上去看个究竟。
二人上到楼梯上刚一露头,便见了一个瘦弱老者,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直磕头。
两个粗壮的汉子,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搂在怀里,那手在身上不停的乱摸着。
那不谙世事的黄花大姑娘,惊慌失措的不停地叫喊着救命。
石敬瑭赶忙“嗯嗯”的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意思是有客人上楼来了。
有意引起那二人的注意,令其收敛一些。
可那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