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爸爸我想要一顶可以遮住这该死的太阳的帽子,这个都被老鼠啃破了。”
“喵~”娇娇热的融化在地板上,一动也懒得动。
她们一个二十一,一个十九岁,都是各自学校里公认的大美女,而且两人成绩很好,是老师时常挂在嘴边的优秀学生。朋友也很多,多半也是因为两姐妹的大方。
西装男人笑着和伯父握了手,两人寒暄着,将公文包重新夹在腋下供着腰走了。两人谈了有一个下午。等他离开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了天上,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搬家事宜或是小镇谁家的八卦。饭后,喧哗的小镇难得的宁静了下来。
电视机旁边的时候伯父伯母正搂着两姐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里面播放着大概在讲世界末日之类的新闻。
月恹恹一边洗碗,一边听着。内容很是无聊,没多久便打起了哈欠,洗好碗跟伯母说了一声就回了房间。一家人看的津津有味的。月恹恹不免多想。已经那么多的世界末日了,人类还不是都活的好好的。
如果真有世界末日,她希望在末日来临的时候,若能有自己爸爸妈妈陪在身边,该多好。
地下室的门还未关紧,大地突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月恹恹手忙脚乱的扶住了墙角的衣柜。地震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就停下了。月恹恹顺着衣柜站起来,手臂上已经碰青了一大块。
“啪!”灯光照亮了地下室。“真糟糕!”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月恹恹忍不住蹙眉。她已经很困了,垃圾桶里的几桶没来得及丢掉的泡面盒子散了一地,没有喝完的黑色汤汁潺潺地流入了地下室的下水道口。月恹恹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抱怨,蹲下将湿漉漉的泡面盒子捡起来重新扔到垃圾桶的塑料袋子里。
或许上帝只是想要跟你开个玩笑,却总能够把你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头上的灯明灭的闪了闪“啪!”的一声失去了光亮。房顶上吵人的电视机的声音停了下来,表姐高跟鞋的声音突然不见了。刚刚外面下起来的小雨的声音也消失了。刚刚吃过晚饭的功夫,却仿佛一瞬间就到了深夜。
一切都沉沉地睡去。月恹恹第一次感觉这地下室有阴森森的感觉,顾不得收拾东西起身想要打开地下室的门,“砰!砰!”
拍门的声音从响亮也便的安静了下来,她的手敲打到那扇铁门上竟然发不出丝毫声音了,平日里就属这生锈了的铁门最吵了。就连手感也变得不同,明明拍到了东西,却好像只是摸到了空气。
“怎么回事?大伯啊”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月恹恹猝不及防的跌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直到月恹恹消失,地下室的灯,亮了起来,一切恢复如初。
“不要!”月恹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又苦着脸睁开,她的周围是一片纯净的黑暗。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出自己是在上升,还是下坠。在黑暗中渐渐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好冷。”明明感觉不到有风,空气中每一寸却都弥漫着刺骨的寒意,这对于只穿了宽松睡衣的月恹恹是不能承受的。月恹恹只能卷缩自己的身体。然后,疲惫的睁开眼睛。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我还活着?”岩星星月城内的商业街上,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女孩,乌黑的头发散乱而又随意的搭在肩膀上,只穿了一条浅粉色的宽松睡裙,脚上是一双米黄色的凉拖还沾着泡面的汤渍。月恹恹白皙的小脸上满是错愕,因为太过寒冷还是先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在岩星的大漠,数以千万计身披暗甲的军队整装待发,军队的最前方,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银纹铠甲的男人,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完全看不清样貌,气势内敛,神秘而又冷漠。
伊泽从一旁的战舰上跳了下来,随手将头上戴着的黑色鎏金头盔摘下丢给一旁的士兵“真是无聊,我一个人先过去了。”
军队自觉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