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外的第一个东西。锋利的闪着寒光，映在那双纯真的眸子里。

被伤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手上溢满了鲜血。他哭了，哭的很伤心。哭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哭，是因为太疼了吗。

母亲却没有告诉他，她甚至没有告诉他，母亲就是生下他的人，人是从自己母亲肚子里出来的。除了杀人，如何用刀，她什么也没有说过。

人虽然会因为疼痛而哭，却不会因为哭而缓解任何的疼痛。更不会因为哭而摆脱这些可怕的玩具

“小暗~这是你的新玩具哦~”商锡茗怜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把暗金色的匕首，那匕首很重，小男孩伸出手到笼子外面，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它拿进来。

他有两个笼子，一个是睡觉的地方，一个是‘学习’的地方。

“小暗，你怎么会哭。你要记住，杀手是没有眼泪的，该哭的永远是站在你敌对一方的人，因为你比他们都强，你们是不一样的。”

商锡茗怜她疯狂的一下又一下的在他手上，手臂上，腿上划下小而不伤大碍的口子。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剧痛让他咬紧了牙关。

“疼吗？”“疼。”“疼就哭出来啊。”说着又是一刀下去。

“啊！”

“啊？小暗也学会用这些没用的字眼了。你哭啊，哭出来。”

“啊！”鲜血染红了他黑色的衣服，男孩憋住的眼泪控住不住的掉下来。

“哭了，还疼吗？”

“还疼。”他反抗不得，只好老实的回答问题。

“记住了，哭一点用也没有，这是人类最失败的进化，你继承了这个能力，它会阻挡你成为一个完美的杀手。自己觉得眼泪是没用的是不行的，只有让你真正刻骨的经历过，才能真正融入你的灵魂。回答我，你是不是记住了。”

“记住了”

究竟，千寒辛暗是他的名字，还是杀手是他的名字呢。她只是告诉他“千寒辛暗，要成为杀手，最完美的杀手。”

“小暗，你一定，要成为母亲最完美的作品”

那一年，他三岁。千寒辛暗要成为杀手“成为杀手。”

商锡茗怜继续说道“成为、比任何人都强大的人。”

“比、任何人强。”

“小暗，你成功了，我刚刚检查过，你的精神力和夜视能力已经到达了顶峰，母亲很高兴。小暗，你想不想看看太阳是什么样子的。”

男孩今天的学习任务已经全部超额完成，呆呆的蹲在笼子里，慢慢的摇了摇头。他没有学习累是什么意思，只是什么也不想做，更不会去问

太阳是什么。

或许是另一个不同的他要熟悉的武器。他已经有很多了，很多很多了。

“小暗平常的样子，看起来很乖呢。”

他学了很多很多的字，商锡茗怜把他学习的那些字拼凑成语言是为了要告诉他该做什么。他学习的那些东西，是为了能够看得懂名单。

这是第一次听到从商锡茗怜嘴里说出的话。千寒辛暗有些听不懂。但是他也不会问。

直到五岁，男孩震惊的看着明亮的彩色的世界，忘记了身在何处，明明不会令人疼痛，却让他想要落下眼泪。好在，他早丢弃了眼泪这种东西。

商锡茗怜俯下身抱住千寒辛暗。“小暗，以后，你可以在有太阳的时候训练了。”

“哦。”

怀里的女孩已经睡着了，睫毛轻轻的颤抖，及其安稳，仿佛那件事情从未发生。

“已经被梦里的那个人安抚了吗”哪怕，他并不知道她梦语中的姐姐是何人。

应该是她很重要的家人吧。

西琉的心里一片柔软，拂过那张小脸，这是他的，她的全部，都是他的。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可是，有些东西开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