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或许有吧,也只是人根据传说不可论断的猜测而已。倒是你,突然出现,跟个鬼似的,你到底从哪里来?又怎么会认识冰雪。”
“我,呵呵,我就是她的保护神。”
看着绥安一脸惊愕,穷词的样子,苏木寻不再言语。绥安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
这个人,不但脾气差,说谎也不带打草稿的,多半是跟我们一样突然被卷进来的。而且是月恹恹的旧识。她掏心掏肺的说了这么多,他还开玩笑捉弄她。真是可恶。
他倨傲不屑的样子真是,讨厌至极。
月恹恹不知道那两人的相处方式,生无可恋的缩在墙角,任由外面的厮杀声渐渐平静下来。这城门附近,怕是被掏空了吧。
那些北国的战士,怕是都闯到更深的地方继续作恶去了。想到这里,月恹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但不确定北国人有没有在此地留人驻守。
一半一半的概率吧?赌了。
“善儿,过来。”她轻唤,明善抬起双眼,听话的小跑过来。“一会姐姐先出去,要是没事我做个手势你再出来。”
“嗯。”明善乖乖点头,她显然很相信月恹恹,并对她产生了依赖之情。
做好准备后,月恹恹借着身材娇小,从来的地方慢慢的艰难的爬了出去。
一地的猩红,遍地是血画成画,残肢断骸,可怖至极。火焰席卷着大大小小的地方,隐隐有变大的趋势,相信不久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会淹没在尘埃之中。
忍住作呕的情绪,月恹恹一步步往前走,作为唯一的一个活人,有多不自在只有她能够理解了。终于能明白那首《捡尸》作者是何心情了。
真的是死骸尸遍地,格格不相入,无从落脚处,免扰魂安息。
做完这首诗他也金盆洗手,不再赚死人钱了。难以想象让一个发死人财的人能有这样感触的又会是怎样的画面。
月恹恹只能放轻脚步,压低呼吸。恰在此时,身后传来紧蹙的脚步声让她险些魂飞魄散。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前倾肩膀险些擦上一旁扎在血泊中屹立的长戬。
月恹恹还是快速反应过来苦着脸转过身,微风伴着腥味抚起她额前的银发,无措的双手不知道放那是好。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完全的静止了呼吸。
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和男人面前新鲜的尸体,那尸体是刚刚的想要攻击她的人?被他随手丢开。
匍匐在他的一侧,早已没了声息。
月恹恹看清了他,带着由内至外的无上尊贵与危险,宛如仙人降世,又如邪神降世,月恹恹的眼中周遭景物褪色,只剩下他一人,那绝美的容颜之上,目光平静,疏离而不染。
六百年前,真的有这样的人物吗?
“神、神仙?”月恹恹的舌头差点打结,双目看的痴了,见那人不语,只是站在哪里就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只因这个男人的气势太强,看着他衣袂飘飘,从容不迫,踏着血中燃烧的残灰向自己的方向款款走来。
月恹恹下意识的害怕,她看着那人后退了两步“你是北国人吗?”刚问出她就后悔了,北国人怎么会杀自己人。
“你、那个,你救了我是吗?”
“那你,是好人吧?”她眼里泛着希翼的光,男人闻言向她微微侧目,银发华光,在冰冷的凉风中燃烧的火焰映衬下熠熠生辉。转眼便消失在原处。
来去之间,仿若不经意的停留,擦过她的身侧淡然离去。
映入她眼中的是挥之不去的绝色。
“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从来不为美色所动的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这世间竟然真是的有这样的风华无双的人。
月恹恹本来还觉得还不错的,宁淳和绥安舔狗一样追捧的那些明星偶像,此刻过后,想想简直大众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