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割伤了一样。
他狠狠的指责江姨的失职。
江姨却说“这刀子忘了放回去,你放回去就是了,实在疲累,你也可以吩咐我放回去。何必说这么重的话。我是因为厨房里的水烧开了临时走开了一下,回来就忘了。平时家务都做的尽量满意,就这一件事给你抓住把柄就不松口了。我真的很难过,我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生儿育女。我看,你分明是对我这个人不满意了。”
两个人或生气,或伤心的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们更是无法理解对方。十花父亲或许是很生气自己的意思被曲解,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格外的恼火。何况这本来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难以将自己那些无厘头的想象拿上台面。
男性的地位毋庸置疑,这样的憋屈感更是不会自己忍受,连吼带骂的将江姨教训了一通,方才心情舒畅。
而那一次,是因为生气江姨的不服从。
而江姨,则会觉得是他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他第一个发现了刀子,而别人都没有发现,会让第一发现者有一种莫名的使命感,他意识到了危险,想要引起别人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江姨的反应并没有化解这样的心情,所以导致他他无限的放大自己的愤怒,直到他真的恼火了。
或许每个人,每个家庭,再这样的特殊时期还在纠结像这样的家庭琐事。哪怕是再面对欲蛛的特殊时期,这正危险而什么也做不了的事情,他们反而索性不去制止了,只因他们知道了怎样保护自己,就将这件事放下了。
人们认为这是正确的,这就是正确的。
或许当有一天,有一个人,意识到这是错误的,而有更多的人相信了他,那么这就是错误的。
对错本就是人们用来衡量生命旅程的权衡,所以皆由人来定。人们选择了什么,什么就是对的。
橙红色的光把小镇渲染的格外温馨,在这个高度,可以看得见大致小镇的面貌,人们已经开始习惯性的准备闭门,隔绝夜晚。
月恹恹抬起脸看向天空,这个时间的阳光并不刺眼,格外的温柔。“好美啊。”
夕阳,真的很美,如果能静下心看日落的话。
不知不觉的,周围的景色就看不清楚了。没有了光,暗席卷的每一个角落。
白日里热闹和蔼的小镇变得死气沉沉。人们默契的早早熄灯睡觉。
月恹恹躲在矮墙后面,也准备和这个世界道声晚安。寂静的小镇的夜色下想起细琐的声音。
一个黑影来到木屋的窗前,伸出手抚摸着玻璃上的裂缝。它如今可以轻而易举的侵略这里,可是,却早已没有了熟悉的味道。
月恹恹被这样的动静弄醒了,她蹲在避风口悄悄露出了脸往下看。根据镇上的动静可以大概知道欲蛛的位置。
她正在疯狂的寻找着什么。
家家门窗紧闭,被这样的动静弄醒来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睡,显然他们已经有过这样无视的心理准备,所以丝毫没有慌乱。只有寥寥几家亮起了灯。
月恹恹猜想这些家里面的人或许是不确定是否完全锁好门窗而小心的起来查看以防万一。
它是有自己的脾性的,月恹恹或者可以理解为强迫症,所谓再一再二不在三。
月恹恹已经从它手里逃走过一次,就强迫症来说是不会有第二次的。何况它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杀了她,欲蛛是不会甘心的。
“你这个狡猾的小东西,我要生气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刺入耳膜。欲蛛已经来到钟塔下,在四处搜寻着。
月恹恹惊奇的向下看那可怕的身影,今天晚上它用的依旧是十花的皮囊。
白天,欲蛛没有战斗能力,靠着变换使用人类的皮囊它混迹于人类之间。这种能力只可以再黑夜和白天交替的时候使用。所以,白天要使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