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气难融,反而激斗不止,如此下去,五脏六腑绝难承受,奇经八脉大受震动,也许用不了多久,这条小命便会不保了!”
铄凛自知那股气息乃是自己先前注入的华粹之炁,原属铄银一脉,至刚至热。铄凛原本指望借此将蛊毒逼出,再而梳理另外两股华粹之炁,使之各安其所,不曾想到阿瓜体内两股华粹之炁却也顽强,此时救人不成,反成了极大祸患。
若是战阵杀伐,铄凛自然无惧,但这医人疗病,铄凛却是并不精通,更因先前已经闯下大祸,铄凛再也不敢擅自施为,索性开口直言“铄凛已然无计可施,还请元耆做主。”
南巫闻言怔住,随即陷入沉默之中,沉思良久,最后却又抬头看向铄凛。
铄凛会意,也将眉间天目看来,目光相接片刻,两人已然计议达成。
南巫目光刚一收回,便即说道“既是如此,救人要紧,便顾不得这许多了!还望左使速去速回,老妪且先尽力拖延几日。”
众人正自不解,却见南巫已然唤来殿中侍卫,令其架起阿瓜,重新放回那具竹床之中,这便要下树出城而去。
临到出殿,南巫却又回头问向蓬木苏“大王今夜果真便要将这些水灵灵的姑娘送与那两伙腌臜信使享用不成?”
蓬木苏大笑“本王疯癫自是不假,却还不至蠢到如此地步,更不会拿我蓬泽女儿去做人情。婆婆便瞧好了,今夜那两路信使床上美女不存,却有许多毛手毛脚、带针带刺的母兽先去闹一闹洞房,只怕他们消受不起,反而哭闹起来!”
闻听此言,南巫不由笑道“好你个没正经的泼皮大王,亏你想得出来,也罢,老婆子这便折返回家,希望那口寒冰幽井能够暂时保全阿曦性命。”
乍闻寒冰幽井这个名字,蓬木苏顿时大惊失色,刚要开口相问之时,南巫已然下得树去,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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