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便是这样!”阿瓜忽然一拍尕二肩膀,说道“等我把嗓子都快喊哑了,却是不见一人出来,那时又是极冷,于是只得四处走走看看,最后真的就看见一个箱子堆在那里!”
“里面可有宝贝?”尕二顿时兴奋起来,急切问道。
“别提了!哪还有什么宝贝,便是可供御寒的被衾衣物也是半片不存,倒有一领冷冰冰的铠甲放在那里!”阿瓜撇了撇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随即又道“那时直觉快要冻得死了过去,又喊了几声,仍旧不见有人回应,于是也便顾不得铠甲冰冷,将那身铠甲套在了身上!”
迢远听到这里,心头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心道哈哈,果然便有一袭铠甲,并不是我眼花看得错了!只是那身铠甲为何出水之时还在,后来又忽然消失不见了?
“那身铠甲好生奇怪,触手冰硬,穿上之后却又忽觉柔软,浑身更是寒冷不再,正自庆幸之时,那件铠甲却又忽然变得越来越紧,最后就要勒进肉里去了,那个兜鍪更是要命,几乎将脑袋挤得瘪了,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便要把铠甲脱下身来!”
阿瓜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可谁知那件铠甲却是死活脱不下来,越是用力,身上皮肉越是疼痛,似乎真的便与皮肉连成了一块,那时脑袋最是疼得厉害,我便狠狠心,抓住顶上一处凸起,用力往下一揭,立时感到一股剧烈疼痛传来,此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此处,阿瓜停了下来,同时伸手摸向自己脖颈,似乎仍旧心有余悸。
南巫却于此时问道“后来你又如何?”
阿瓜想想,却又最后摇头“再无其他,后来便忽然醒了,就好似有人朝我猛地泼了一瓢冷水,我便猛地一下被激醒过来,这才发现不过是噩梦一场,而我那时却正漂在水中,倒不知是谁使坏,趁我做梦,把我推下水去,好不厚道……”
这番说辞虽然与昨日之事不尽相同,却也终究殊途同归,略略想去,倒也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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