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澄玺却是兀自不知其中意味,此时正将腰间那柄长剑解下,双手捧起,向着皎婵递来,刚要开口之际,却被皎婵抢先说道“罢了,你若真有物证,明日拿到王殿之上公示便好,本候今夜已然累了!”
说完,皎婵忽然转身,看也不看澄玺一眼,随即对着候在身后的月如儋低声几句,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见皎婵身影已从驿馆大门外消失不见,月如儋方才回身说道“便请三路求亲使者与诸位高朋进厅入席,婵候忽有微恙,不能作陪,月如儋便越俎代庖,代表我王为诸位洗尘接风!”
说完,月如儋拱手做个相请的虚礼,随即当先迈步,带头走入摆在中庭的筵席之中!
澄玺此时仍旧呆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似乎仍在思忖自己到底做错了何事,竟惹得这位婵候态度大变,直到渡有衡暗暗扯动衣袖之时,澄玺方才木然扯动脚步,跟着月如儋去了。
更早受挫的危获眼见澄玺也没好到哪儿去,精神竟是恢复如初,只见危获故意咳嗽一声,带着公子危殆和国舅萧檀,一起步入筵席之中。
倒是迢远早将迢固拖走,此时正在一个角落里对着迢固喋喋不休,似乎是在埋怨这位自家三爷自作主张,临时答允皎婵参与皎月求亲一事,听那言语,竟是一派煌煌正义之词,再看那架势,若非迢固年长辈高,迢远便要当场跳起脚来!
直到南巫元耆与蓬木苏循声找来,又将一番圆场劝解之词吐出,最后再被尕二伯白好一阵插科打诨,迢远方才暂时作罢,若非如此,迢远定然仍旧揪着可怜巴巴的迢固不放,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但因了这番缘故,迢远竟不入席,反而自顾自的返回客房之中,将门闩起,任凭迢固巴巴赶来,又在门口百般解劝,迢远却是仍旧不理。
不曾前去赴宴又何止迢远一人,此时正有一人蜷坐一颗海棠树下直直发呆,阿瓜!
只见阿瓜时而双手抱头,深深埋入两腿之间,时而举头问天,瞩目皎洁明月,时而又忽然面色坚定起来,暗暗攥起了拳头。
阿瓜身后不远处,阿莎正躲在一树月荫下面,对着阿瓜背影痴痴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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