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我的傻妹妹,这种游戏不适合你玩。”
像魏子意这种单纯的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是最好骗了,她要是一头扎进去,日后发现遇人不淑,在这里可不是干脆利落的分手就能重新来过的。
魏子意道“珍珠,我把你当好姐姐才和你说的,我真的很喜欢文胜哥哥,可他说他家只是做小买卖的,怕我爹爹瞧不上他,我就只能和他暗中往来了,等他金榜题名,一定会来提亲,你为我保密好不好。”
珍珠捧着魏子意的脸,真想把她摇醒了,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这种话你怎么能信呢,不是我看不起人,就他半夜翻墙进来,我当他是情难自禁血气方刚的少年想学个私会佳人好了,可他也得有担当啊,听到人声就吓得落荒而逃,把你一个人扔下去钻狗洞。这还是个男人么!”
何况子意都未及笄,才多少岁啊,他都能生邪念,这纯粹就是个心理变态吧。
魏子意道“因为他不能被抓到,被抓到以后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珍珠翻白眼,她真是中了爱情的毒,还中毒不浅,那姓刘的就是看子意年纪小,容易骗吧“你既然知道你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不对,那你是不是该悬崖勒马,他既然说中举会来娶你,那就等他中举再说。”
魏子意抱住珍珠的手摇着撒娇道“我就是想见他,珍珠,我有什么都分给你,好吃的分你一份,好看的衣服也分你,你就帮我保密嘛,好不好。”
珍珠知道说再多估计魏子意也听不进了,魏子意被爱情蒙蔽了眼,不管她说再多那男的如何不靠谱如何不好,在魏子意这看来都是情有可原,有一万种理由为他解释。
珍珠眼珠子转了转“好吧,我帮你保密,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别再做这种事了,要是下次发现你们的不是我呢。”
她不止和魏子意关系好,和魏子意身边的宝竹关系也好,等她明日做些点心去贿赂,让宝竹好好盯着魏子意才得。
每日早晨珍珠伺候魏子规更衣,这应该算是一种福利吧,可以让她光明正大的吃魏家少爷的豆腐,珍珠帮魏子规系上鞶带,她动作很慢,手滑过他的腰“不经意”的碰了一下他的臀,想来那一夜,她演的被调戏的可怜小丫头演得太过成功。
魏子规的身子僵硬一下,但也以为她是不小心,这样贴身服侍,难免肢体接触,魏子规道“我自己来。”
珍珠忍笑“是。”
魏子规把鞶带系好,珍珠捧起他的袖子“怎么破了,我给少爷缝一缝。”说完,她想起这不是在山上得省吃俭用,而是魏府,官宦子弟怎么用穿破衣服“给少爷换一件吧。”
魏子规道“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给我缝补吧。”
珍珠拿来针线,帮他把袖子缝好,魏子规看着针线还挺细致,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衣服有缝补的痕迹“女红不错,改日给我绣个荷包。”
珍珠怔了怔,心想魏子规在找她麻烦,买不就好了么,还要她绣,又是没有加班费的加班“少爷想要什么样式?”
魏子规道“你做主就行了。”
珍珠温顺道“是。”
她离开魏子规的房间要去沏茶,却看到宝竹站在拱门那和她摇手,珍珠走过去,宝竹通风报信,在珍珠耳边说了几句,珍珠皱眉,她就知道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事关魏子意名节,珍珠让宝竹不要说出去,看到阿九走过去,便捂着肚子唱作俱佳的道“阿九,我肚子好疼,得去茅房,你帮我去给少爷沏茶吧,谢谢。”
也不等阿九是不是答应,手里的东西硬是塞了过去,她提着裙子往茅房那跑了,然后再拐去后门。
她知道刘文胜的胭脂铺在哪,她陪魏子意去过两回,也是她那时没留意,注意力全放在铺里的劣质商品上了,想着那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