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聪,是我认错了。”谢求安又看一眼,将钱夹还给他,“拿好了。”
王岳霖接过,状似无意的问,“你的聪真和照片上人很像?”
“咋一眼看上去像,细看还有点不一样。”谢求安想想,又,“都过去好几年了,也不大记得了。”
“那行,今多谢谢队长款待,明一早好还得劳烦谢队长带我去你们学看看。”
他来考察,那自然要真的考察一下,看看下面基层学校的教育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谢求安,“应该的。”
谢求安把人安排在知青宿舍中,晚饭是在谢求安家吃的,这会谢求安就打着手电筒把他送到知青点。
歇了一晚,次日上次,谢求安就带着王岳霖去队里学。
他见五个班,只有三个老师在教,就觉得这状态不太对,学科目也不单就是语文数学。国家提倡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这样一来,体育、思想品德等等课程都会有,三个老师又怎么教的过来?
就算教的过来,又怎么能看管过来?
他琢磨琢磨又随意找个班在里面听了一堂课,听完将问题记下就出来了。
他这次来的重点是找人,听完课就打发了谢求安,自己在队里转转。
遇到那种三四十岁年纪的人,他总会和人家唠嗑几句,唠嗑的时候再无意掉落一张照片。
这不,这次捡到照片的是村里王柳妈,柳妈嗓门大,就,“哎呦,聪照片怎么在你这呀?”
接着的话又和谢求安差不多,“这不是素芳么?”
这样的话,一个多时内,王岳霖至少听过三次。
照片上的人,其实是他母亲和他弟的合照。
队里的人都他们很像,之前他在大庙公社的时候,那边的生产队的人也,那个秦素芳和他母亲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王岳霖是个谨慎的性子,即便都像,他还是没贸然行动,他在等消息。
“这不是,这是我亲饶照片。”他再次解释。
“不是啊?那是我认错了。”
王柳妈将照片还给他。
等他走后,王柳妈就嘀咕了,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人?
又想到这人是来考察的,她记得以前人家来考察煤矿,都有一堆人陪着,这个人就一个人,到底是不是考察的,她有点怀疑。
想想她跑去找梅青酒去了。
梅青酒听那个来考察的人,手里有一张照片,和聪、秦姨都非常像,她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不过她没主动去找人,要真是的话,对方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这中午,江恒从市里回来了,还带人开着一辆卡车。
今他们要搬家,他刚到家没多一会,黑疤几个也来了。
一进门不待梅青酒问,就主动,“我们来帮梅老大搬家。”
“别叫梅老大,叫梅同志。”江恒再次提醒他们,什么老大不老大的,叫的像土匪。
黑疤嘀咕,“我们都这么叫的。”
梅青酒却,“随便你们怎么喊,多谢你们来帮忙。”
“不用谢不用谢,我们应该做的,哥几个快点抬东西。”黑疤招呼着其他几个人。
接下来抬洗衣机的抬洗衣机,抬粮食的抬粮食,正搬着呢,王岳霖和谢求安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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