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门,是给予不了阿青大人爱情的人,从这一点上,李复输得彻彻底底。所以他并不生气,也不会因为如此就觉得委屈,既然赏他,那他就收了。
“谢谷主,谢掌门。”子虚依次向张继生和李复作揖。
毕尹虽然一言不发的站着,却把所有事看在眼里,在场的这些人里,明摆着的谷主,小姐,洛阳王和掌门夫人关系复杂,私下的子虚,大人和掌门更是一出好戏,唯一置身事外的人只有他,也只有他明白个中关系,他是最旁观者清的人,谁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只要毕尹捕捉到便能明白意图,也难怪,这几年做三巡殿大弟子,忙前忙后也是积累出了不少经验和阅历。
阿青则低头沉思,在她眼里,今天的子虚是反常的,也是表现不好的,她察觉到了李复和子虚之间的敌对气氛却不能明白个中缘由,所以她微微的摇了摇头,以此表达着她的不解。
“上次大婚时阿青姑娘伤得很重,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点?”李复转而问到阿青。
阿青思考了一下,笑着回道“那还得多谢掌门及时相救,现下已经痊愈了。”
李复没有说话,仅仅点了点头。他要在这里住些时日,日后说话的机会还有很多,不急于一时。
“今日所有的安排也都是阿青和子虚布置的,包括接待二位,宴会,酒席,甚至歌舞都是阿青和子虚亲自操办,我想这也是阿青对师兄表达着感谢之情吧。”张继生道。
李复挑了下眉,微微点了点头,阿青和子虚一起安排的,他心里头就觉得有一股醋味,酸溜溜的。李复又抬起眼多看了子虚一会儿,这个面容他要一直记着,深深地记着。
“之前阿青姑娘去七雄山商量修桥之事时不小心落下一枚玉佩,上次大婚匆忙,忘了带来,这次倒是记得了。”李复从怀里掏出那枚白玉玉佩放在阿青的桌子上。
“啊!怪不得阿青从七雄山回来之后再也没戴过了,原来是不小心落下了!”阴梨说道。
李复来了兴致。
“阿青姑娘很珍重这枚玉佩?时常带着么?”
“是啊,之前一直带着,突然就不带了,我还好奇过。”阴梨回他。
李复满意的笑了一下,“那幸亏我给带了来,这么重要的东西阿青姑娘以后还是不要乱丢了。”
阿青没有说话,李复挑这种场合拿出来,摆明了是不给她拒绝的理由。
阿青盯着看了许久,终于把玉佩拿起来系在腰间。
这一小小的动作,子虚的眼里写满了悲伤,而李复的眼中满是雀跃。
白若清见状也把手伸进袖子里,手中握着白玉簪子。这小小的动作逃不开阴梨的眼睛。
“继生,我差人给你做了个簪子,你快看看喜欢不喜欢。”阴梨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只白玉簪子,雕着桂花和几片龙羽,也刻着字,写着“悦君心”。
张继生拿过盒子,“很喜欢。”说着还把簪子拿出来插在发髻上。
白若清手中摩挲着簪子,摸到刻着字的地方还停顿了一下,如今盼君归已然是过往,她没有停留在原地等他,而他也继续向前找到了悦君心。那两个风度翩翩的白衣身影,那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女,那两个对着碧河山盟海誓的人,那两个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如今分坐两边遥遥相对,如今物是人非各居新位。命运叫他们错过了,错过了便回不去了。
“夫人,别只吃菜,来,喝杯美酒,这是果酒,用水果酿的,不醉人的。”阴梨对着白若清举起酒杯。
白若清无奈,把簪子又放回袖子里,和阴梨在空中举杯,一杯美酒入喉,谁说不醉,她反而觉得辣的很,呛得很,醉的很。
“梨梨,你这簪子给我也打一只呗,我也缺个簪子。”袁新山往阴梨那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