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向了苏糖。
这里是她带着来的,所以,回答也该是她回答。
如此气氛,还寻什么乐子!
苏糖摸了摸鼻子,正想着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将人从这里带走,可她才刚说了一个字,见对方目光沉沉地看过来,顿时什么话都给咽了回去。
这还能怎么办,男主要寻乐子,就只能舍命陪了啊。
于是,她艰难地收回想说的话,改口道“去寻个会弹琴说唱的小妖来。”
老鸨一脸为难,“这个……”
苏糖???
老鸨,“寻不到啊。”
苏糖震惊了,“不是,你们这里居然连这个业务都没有,你们还有什么业务?”
老鸨看着眼前的’傻白甜‘,心想这傻孩子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啊,还弹琴说唱。能进锁妖塔的,那都是穷凶极恶,弹琴说唱活不下去,就如大厅里这些男男女女,若非实力不够,不敢出绿洲,只能在此苟延残喘,谁还愿意蜗居在此地。
锁妖塔内,大家都铆足了劲活下去,根本无心思风花雪月。
苏糖先前还与系统说什么,没有条件咱们可以创造条件,可如今,她抹了把辛酸泪,创造个毛线哦,洗洗睡吧。
可偏偏,某人却不肯放过她。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便放弃了?”
苏糖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谁说放弃了?我只是不清楚行情,我这才刚来锁妖塔呢,要知道是这样,我也不带你来了。”她说着,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走,兄弟带你去寻其他乐子。”
萧酌就静静地看她表情,反正这日子够无趣,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行啊,兄弟你带路。”
苏糖受断尾之伤,虽然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痛了,但走起路来就是一坡一坡的,再看那瑟缩的背影,瞧着就可怜。
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快,不过不少人没了先前的心思,纷纷将目光移到他们身上。
从背影来看,苏糖就是个小可怜,非常可怜的那种。
锁妖塔没什么娱乐,见状,不少妖都起了八卦之心。
“我原以为,血衣君这辈子是开不了窍了啊,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他竟是个兔儿爷!”
“血衣君这玩的够狠的啊,瞧瞧那可怜的少年郎,连路都不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