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人形时候的脸。

然后，她轰的一下，小脸就红透了。

“苏墨！你给我正经一点！”

苏墨歪了歪脑袋，接着又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这个动作她以前一直做，看多了，他自然也就学会了。

当初苏糖用这个表情看他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如今两人对调，说实在的，苏糖其实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就……可爱。

想……

咳咳。

苏糖疯狂咳嗽，可因为身边横宗的弟子太多，她又不想被人围观，便抱着苏墨来到了角落，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角落。

“你，变回来！”苏糖故意严词开口，又说“我知道你现在能变回来！”

好好地一个黑化男主，没事卖什么萌，这不是要她老命吗！

苏墨与她相处那么多年，怎么看不出小姑娘的动摇，他微微一笑，却是怎么也不愿变回来，反而道“我想将你从前的身份，全都经历一遍。”

苏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听他继续道“我印象很深刻，兔子这样的身份，你曾经也有过。”

兔子的身份苏糖有印象，那是一个兽人世界，她身为一只月兔，全身上下就跟唐僧肉一样，可她又没有自保能力，为了接近他不被他吃，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她眯起眼，“所以，现在是补偿我？”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苏糖恢复记忆这种事情，她没想瞒他多久，毕竟以他的城府，只要他智商上线，就一定会发现。

如他所想，他了解她，同样地，恢复记忆的她也了解他。

补偿这两个字，苏墨没有否认，却也没承认，他只是道“不止。”

苏糖挑眉，“不止？那还有什么？”

苏墨，“你当初是被迫的，但我不一样，补偿是一部分，但我更多的只是想证明自己。”

苏糖望着他不语，苏墨则道“我要证明我自己，我爱你，无关任务，无关歉意，更无关感激。”

“我爱的，是你。”

苏糖一愣，她曾经与他说过，说他之所以会喜欢自己，不过是她曾经帮助过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站在他身边，但同时，她也说过，她并非真心实意，而他却将那份感激当成了爱。

这种建立在欺骗上的爱，根本不能称之为爱。

可现在，他却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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