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没说什么,差人去明溪院找周公公。
兔苑的事情,他轻易也做不了主。
明溪院偏厅,周进见主子用完膳便让人送了漱口的茶水跟热水进去。
魏漓修整完毕,顺手取下架子上的外袍自顾穿着,问道,“这两日,如何?”
“殿下,听半芝说规矩得很。被打了小报告更是如履薄冰,成天提心吊胆的,人都瘦了。”
这些日子主子三天两头就要问兔苑那小丫鬟的情况,周进心里明镜似的,报告了几回也是摸出门道来了,殿下就是想听那小丫鬟过得不好,这样他就开心。
不过这次魏漓倒没有再眼神亮晶晶,听闻那女人瘦了还蹙了下眉头。
“周进。”
“老奴在。”
“安排她,来见。”
魏漓觉得如今差不多,真要瘦下去,脸变尖了,看着寒碜。
“老奴晓得了。”
主子终于放手周进也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再差他去吓人,或是做点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他也头痛。
不能打不能骂,要打握那个度也是相当难。
谈话间,魏漓也收拾妥当,正准备去前面议事厅,小东子从外面进来,低声在周进面前说了几句。
一听兔苑那边又出事了,周进皱眉不悦,见主子看过来,弓身将小东子的话复了一遍。
“殿下,严公公那边差人来报,兔苑死了一个丫鬟。是中毒死的,可能跟阿玉有点干系。”
“中毒!”听见这事,魏漓心中不知怎的,莫名一跳。
“周进,你去。”
魏漓眸光锐利,面冷如覆白霜。
出现这些阴私本就让人噩神,再加上是在前院,更是对他权力与威严的挑衅。
周进应声而退,安排小东子跟着殿下,自己带了两个人去兔苑。
而此时的兔苑中,陆千娇正在向严公公揭露阿玉的“罪行”。
小院的门已经被封锁了,所有人都在,严公公坐在一条长凳上,别的人站在旁边。
“公公,上次翡云告发阿玉私自贩卖府里赏下来的衣裳,跟一小厮有染,肯定是因为这事让她怀恨在心,狠下毒手。”
陆千娇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惶惑跟迷茫,现下神情坚定,说得信誓旦旦。
“严公公,陆千娇所言不实,奴婢对翡云虽心有不满,却没有下什么毒手。我跟姓秦的小厮有所接触,只是为了让他帮我带信回家,清清白白怎来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