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还是怕了,死死抓住男人的手道,“殿下,你,咱们不可以……”
“为何?本王,很难受。”
难受?
阿玉有些迷糊的脑子总算恢复一些清明,顾不得在意其他,终于发现良王的身子不对,那种温度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散发出来的,感觉非比寻常,就好像是烧糊了。
而且他的样子好像也很痛苦,喘气之余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声音,那是在隐忍,在极度的压抑。
阿玉的脑子也开始糊涂了,当知道他是良王时就开始感觉这人不对劲,嘴里说着不能,看着他这个样子却又无法忍下心来。
有些情绪她自己也没有经历过,只知道这种感觉于她而言并不厌恶。
“殿下,你穿上衣裳,我去请曹良医来。”阿玉尽量让自己镇静,不乱阵脚,既然良王身体有异,第一时间肯定是请曹良医。
只是先前曹良医本就来过,人怎的还会这样?
魏漓现在听见这个傻丫鬟的话连笑她的心思都没有了,刚刚他还能忍忍这毒,此时抱着她,有些曾经的过往如潮水般涌进脑海,根本无法忍受。
他不清楚是受不了这个女人,还是毒药,总之此时已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便无需再忍。
“本王,中的是毒。只有你能解……”
魏漓说着,将抱着的人翻了过来,在她惊慌失措的眼色里直接就贴了上去。
能说这么话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大厅外,周进已经过来几次了。
“如何?殿下还未摇铃?”
守门小太监答道,“是。”
周进抬头望望天色,这都要掌灯了,主子除去要过一次水还不见停歇,果然威猛。
“你等注意着点,殿下摇铃就过去叫我。”
周过拢袖,准备回去烧两柱高香,祝愿主子最好一举得男。
内室,魏漓其实已经醒了,半靠在榻枕上,手掌一下下抚着女人的长发。
有些昏暗的床榻里,男人俊美如妖……
他身畔躺着一个有些疲惫的女人,一张莹润绯红的圆脸露在外,正睡着,此时眉头轻皱,像是被打扰到,睡得不太安稳,不多会便翻身转向里面。
魏漓一怔,停了抚她长发的手,下一刻,人就滑进被窝……。
阿玉蓦地便醒了,伸脚将人赶了出去。
……
外间的大厅,周进的两柱香上完,回来听闻主子已经醒了,却还未摇铃,想了想便又转去了厢房。
他在里面找了一番,再出来时,手里的托盘中便多了两个青花瓷的药瓶。
刚好这时里面也开始叫人了,周进没让人进去,只是让小太监送了水去浴间,衣裳男女各备准了两套新的拿过去,至于内室的被褥床罩这些不急,晚点再叫人进去收拾便可。
“殿下,都准备上了。”
周进在门帘处说道,转身又带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多余的丫鬟,遇到这种时候的确各种不便,京中的院子太小,等回到梁州,估计还得添几个丫鬟。
浴间里,阿玉硬是没让男人跟过来,她脚软可以走慢点,身乏洗浴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想到刚刚良王的赖皮样子,她就只想捂脸。
这人咱那么多怪异癖好,先前又增加了一个。
阿玉泡了一会,浑身舒坦,更衣之时发现衣裳下面还有两个小药瓶,拿起来看了看,想到用处,脸又红了。
如此,她这次洗浴的时间就有些长了,等慢慢收拾好出去,床上的人还如先前那般躺着,连窝都没有挪一下。
“殿下,你倒是找件东西穿上啊,不冷吗?”
阿玉说他,侧开自己的头,脸红得滴血。
小丫鬟还开始指挥自己来了,魏漓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