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去追那小朋还是干别的去了。
直到那先朋找到了韩柯。
头上脸上还裹着纱布的韩柯哭诉道“那叔叔,我证明,谭明嫣从包房出去一定是去追小朋,要不小朋绝对不会出事,呜呜,这个女人下手太狠了,你看她把我打的,鼻骨骨折,头也破了。”
韩柯的话和那先朋的猜想一样,那小朋坠桥和谭明嫣脱不了干系。
可是这一个人的证词有什么用,那么多人和他说的都不一样,警方是不会采信的。
那先朋和韩柯聊了很久,仔仔细细询问了平安夜那天晚上在酒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听到儿子确实在大庭广众下强坚了一个女孩。
如果不是现在那小朋死了,恐怕警察早把他抓走了。
“孽子,死了倒也干净。”
那先朋怒不可遏,凭自家的财富,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这个混蛋居然去强坚,而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死了倒也干净。
不知不觉中,他的想法有了微妙的变化。
那先朋安慰了韩柯几句,从他家出来,那先朋又向保镖要了根烟,坐在车里抽完。
纵横商海这么多年,那先朋面临过无数坎坷难关,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让他无从下手。
从法律层面讲,谭明嫣除了酒后驾驶不会再接受任何惩罚,即便他动用自己的力量也无济于事,谭家的势力不弱于他,除非他不顾一切和谭家拼个玉石俱焚。
可是,为了一个孽子,值得吗?
所以,那先朋现在没了主意。
一支烟抽完,那先朋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将烟头弹出。
仇,一定要报,但恐怕短期内无法实现了,那就徐徐图之。
他有的是耐心,他会像静静藏在水下的鳄鱼,等待猎物犯错的那一刻。
“回家。”
劳斯莱斯幻影向他的别墅驶去。
那先朋一踏进家门,鼻子差点没气歪。
客厅里,蔡慧和毕甜甜带着各自的儿子分成两个阵营正在那隔空怒视。
家里的保姆早就跑到一边去了,谁也不肯在这个敏感时刻得罪这两方中的任何一人,谁知道未来那家的主母是谁?
那先朋看在两个幼子的份上,强忍着怒气,坐在沙发正中间。
“你们两个又闹什么?
蔡慧,你不回自己的别墅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甜甜你也是,你不是最不喜欢燕京的天气吗,那还不早点回沪市?”
“老那,我想搬过来和你一起住,这样也能更好照顾你的身体,父亲在身边,宝方也能更健康快乐的成长。”
蔡慧说话的音量没有昨天大,但态度依然坚决。
“老公,我现在不想回沪市了,人家和儿子要留在这里。”
毕甜甜也是寸步不让。
这两位把住在这个别墅里看作一种认可,主母和嫡子的认可,谁也不肯退让,那先朋大发雷霆,可这两个娘们铁了心了,算准了那小朋死了,那先朋不会把这两个儿子怎么样,一个比一个还有恃无恐。
那先朋今天第二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他逃离了自己的家。
就在那先朋四处搜集证据时,谈小天在小胖子梁铎的陪同下,见了莎莎。
几天时间过去了,莎莎似乎从强坚阴影中走了出来,虽然面容清减,但状态不错,至少比谭明嫣强。
“姐夫,对不起,我给四姐和你惹麻烦了。”
莎莎带点胆怯的看着对面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人。
不知为什么,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望而生畏的东西。
谈小天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推到了莎莎跟前,“这是明嫣让我给你的,她说对不起你。”
“不,不,这我怎么能要?
四姐和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