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智笑了,“他现在够乱的了,国恒的银行账户现在还封着呢!他和敬临嘉整天跑关系,想早日解封,没有心思搞别的吧?”
“还不够,最好是让他离开燕京一段时间。”
谈小天直摇头。
廖启智认真想了想,“冯老七现在在我手里,他知道那先朋不少隐秘的事,我回去问问,但是不敢保证会管用。”
燕京城郊一个农家院里,冯老七光着膀子穿了一条大裤衩,坐在大树下乘凉,一把大蒲扇摇的飞快。
两个年轻人,一个守在门口,一个蹲在屋檐下。
其实他们根本没必要看的这么紧,你现在让冯老七跑,他也不敢。
廖启智手里的东西够他判十年的,他现在对廖启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院门被人拍响,外面传来廖启智的声音,“开门!”
守在门口的年轻人飞快打开了门,廖启智提着一大袋子吃食走了进来,后面司机抱了两箱啤酒跟在他身后。
冯老七像触电一样站了起来,不住点头哈腰,“廖爷,您吉祥。”
“在这住的憋屈吧?
不过没法子,外面警察正找你呢,只能委屈你了,来,我带了点吃的,咱们边吃边聊。”
手下急忙搬了一个小桌子放在树下,廖启智弄了个小板凳,和冯老七对面坐着,他用牙启开一瓶啤酒递给冯老七,自己也开了一瓶。
冯老七战战兢兢,不知道这位廖爷又想干什么?
自从落到他手里后,他花样百出,一点点套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几天功夫下来,自己被他弄得晕头转向,说了不少那先朋的秘密。
今天,他又想干什么?
“老七,来,我买了点月盛斋的酱牛肉,还有些熟食,咱两喝点。”
说着,他也不用筷子,直接上手,抓了一片酱牛肉送进嘴里,大嚼起来。
冯老七馋的咽了口口水,在这住的几天都是那两个小伙子做饭,实在难以下咽,看到这一袋子喷香的熟食,他食指大动。
“那我就不客气了。”
冯老七抓了一块肉,大吃起来。
两人蒙着头,连吃带喝。
“老七,你年轻时在哪片混?”
“大栅栏啊!那时候我打架可猛了,那片的小崽子都认识我。”
“你和那先朋什么时候认识的?”
“八几年吧?
具体哪年想不起来了,他那时候是知识青年刚回城,没有工作,就自己串糖葫芦卖,他做的糖葫芦没籽,好吃,我总去吃,就这么一来二去认识了。”
“如果那先朋知道你黑了他这么多钱,他会有什么反应?”
廖启智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冯老七一口酒喷了出去,他擦了擦嘴,一脸的苦色,“廖爷,你还让不让我吃了?”
廖启智笑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也随便说。”
“可能……”冯老七用手比划了一个刀的形状,在自己脖子上划过。
“他以前做过类似的事吗?”
冯老七头一低,也不言语,继续吃。
廖启智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一笑,“老七,我有个事要麻烦你,有什么法子能让那先朋离开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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