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杯,开瓶,醒酒,在这期间,毕博洋一直滔滔不绝的显摆他的红酒知识。
你别说,毕博洋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在博闻强记这方面超出常人,把玛歌的历史和特点说的很准确。
谈小天喝了一口,微微一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毕竟除了拉图,他很少喝别的酒,也尝不出好坏。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瓶干红就见了底。
对成年人来说,一瓶十二三度的干红三个人喝,真不算什么。
毕博洋的兴致起来了,掏出银行卡递给酒保,“玛歌口感太柔,不过瘾,给我们再开一瓶拉图。”
富二代出手就是阔绰,万元的红酒一连开了两瓶。
随即他又炫耀自己的红酒知识,“拉图是五大名庄中最适合男人喝的,口感刚猛凌厉,后劲十足。”
他说的挺对,谈小天什么话都没说。
酒保去后面取了一瓶拉图,给三人展示了一番。
谈小天一看酒标,就楞了一下。
你要说我对别的品牌不熟悉也就算了,自家的酒我能不知道吗?
酒保拿出的这瓶拉图其实是二等品,法语叫lesnrts nur,翻译成中文是拉图堡垒,而谈小天常年喝的自然是一等品grand v denurnur。
这些差异除了对红酒有研究的专业人士能品鉴出,普通民众根本分辨不出来。
不过这倒无所谓,即便是拉图的二等品,口感也是很棒的。
问题的关键是这瓶酒从瓶身到酒标,都透着一股古怪。
谈小天没吭声,眼看着酒保开瓶,醒酒。
在等待醒酒的过程中,毕博洋接到了一个电话,马上眉飞色舞起来,急不可待的对温晨说“dan,我爸爸说他得到了一张红酒品鉴会的请柬,可是他和我妈妈圣诞节要去瑞士滑雪,行程已经订好不能更改,所以他让我代他去参加品鉴会,按照规定,一张请柬可以允许两个人参加,到时候你有时间吗?”
温晨正全身心和谈小天做着争夺高跟鞋的游戏,听到毕博洋的话就是一愣,心虚的看了谈小天一眼。
她知道,今晚搞这个类似恶作剧的游戏还勉强可以,要是自己真跟了这位毕公子去参加那个红酒品鉴会,谈小天百分百会生气。
“还是算了,我对红酒也没什么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
温晨果断拒绝。
毕博洋哪肯罢休,继续苦劝不休,“dan,你知不知道这张请柬现在外面都炒成什么价了?
至少200万,你千万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啊!我敢肯定,沪上所有工商界的精英都会出席,这可是扩展人脉的最好时机。”
温晨骨子里是干事业的女强人,一听到这个有点动心,她咬了咬嘴唇,下意识的望向谈小天,想征求他的意见。
酒保正在给谈小天倒酒,谈小天喝了一小口,将手里的高脚杯往台面上一放,很平静的说了一句,“这酒不对劲,把你们负责人喊出来。”
酒保瞪大了眼睛,“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酒吧可从来不卖假酒的。”
谈小天一个劲儿的摇头,非常坚持,“这个酒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