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宿,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海上没有信号,那先朋又不想别人打扰他,早早就关了手机。
临近中午时,那先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怀里水一样的人儿,不由得再次心动,只可惜力不从心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套上睡袍,走上甲板。
正在工作的船员恭敬地向他问好。
那先朋点了一支烟,9月的海风吹得他的睡袍狂舞不止,太阳当头照耀,远处的海水波光粼粼。
一股豪情壮志从胸膛里激发,他冲着海面嗷嗷喊了几嗓子,颇有几分曹操酾酒临江,横槊赋诗的风采。
这一年多来,他把燕京的传统产业几乎全部都出售了,换来的钱全部投入米国股市,收益高不说,而且这钱赚的一点都不累,直让那先朋感叹早知如此,还费心费力盖房子经营超市干嘛!坐在家里挣钱的感觉不要太爽。
“昨天晚上你还说自己老,结果起的比人家还早,我看你精神得很啊!”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个嫩模披着睡衣走出了船舱,两条洁白光滑的小腿就这么露在外面。
她左手拿着一瓶酒,右手端着一个果盘,眉目含春的看着那先朋。
两人坐在甲板上的小桌旁,嫩模时不时喂他一粒葡萄,过一会儿又喂他一口酒,两人忙的不亦乐乎。
那先朋喝光了一瓶干邑,已经有了微微醉意,太阳都西沉了,这才吩咐船员调头返回港口。
快到港口时,那先朋开了手机。
这一开机不要紧,潮水般的短信提示涌了进来,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那先朋心一沉,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一定有大事发生。
他还来不及思索,手机响了,是他的秘书。
秘书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那总,你在哪里?
敬理事长和公司几位副总都在找你。”
“慌什么?
我这不是没事吗?”
那先朋呵斥了秘书几句,“出什么事了?”
“听理事长说,好像米国那边出大事了,那总,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
那先朋当即挂断了秘书的电话,转手拨通了敬临嘉的号码。
“你特么去哪儿了?
要死人了知不知道?”
敬临嘉气急败坏的声音震的那先朋耳膜都疼。
“到底怎么了?
有事说事。”
那先朋看看身边的嫩模,老脸一红。
“雷曼兄弟银行破产了,美股大跌,大事不好了,你在哪里?
赶紧回来。”
那先朋毕竟是做实体的,什么雷曼兄弟银行,他都不知道,不过美股大跌这句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心里着急,回头冲船员大喊,“返航,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