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攀水来的,最好把他们都抓走。”
军车开到春水饭店门前。
耿攀水和老金惊疑不定的看着吉普车上那刺眼的部队牌照。
他们都认得,这是一辆部队的车。
张水等人心中狂喜,一定是老板带人来了。
郭旭和丛友德这两个家伙,刚才换轮胎磨磨唧唧的,现在手下加速,三两下便将轮胎换好了。
军车停稳,车门打开,刘副部长和罗参谋先下了车,谈小天落在最后。
他一下车,张水等人便跑到他跟前,“老板!”
谈小天一看现场这形势,还好,自己没来晚。
“怎么回事?”
张水这下心里有底了,狠狠瞪了对面耿攀水和老金一眼,低声向谈小天讲起了整个事情经过。
刘副部长和罗参谋也跟着听了起来。
当他们听到石国富的妻子要靠卖银来负担病人的药费,维持整个家庭的生活时,头发几乎都立起来了。
两人耐着性子听完,目眦尽裂,身为军人,曾经的战友蒙受如此屈辱已经不能忍受了,更可气的这个耿攀水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两人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起回头,看向耿攀水那伙人。
耿攀水和老金心惊肉跳。
别看他们刚才气焰嚣张,可是真看到穿了军装的人,立时矮了半头。
罗参谋脾气比较火爆,他大步向前,走到二人身前,手指一身,几乎捅到耿攀水的脸上。
“你就是耿攀水?”
每个字里都裹着炸药。
耿攀水脸色变了几变。
从军车开到这里,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这个军官气势汹汹质问他,他能不心慌吗?
就在他琢磨怎么回答能让军官不发火这个短暂的瞬间,他手下不干了。
“你特么哪来的?
把你那爪子撂下,信不信老子把它剁下去?”
一个提着砍刀的光头大声叫着。
真是无知者无畏。
老金都要哭了,他轮起警棍,回首就给了这个光头一下,“你特么眼睛瞎呀,怎么跟首长说话呢?”
这一下扫到了光头的耳朵,当场就见了血。
光头不干了,“老金,别人怕你我不怕你,你特么敢打我?
你到底哪头的?”
几个和光头关系好的也上来推搡老金,老金带的那两个治安员自然要护着老金,现场一阵大乱。
耿攀水眼珠子转了几转,他趁着这个功夫,悄悄后退。
他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只可惜,他刚刚挪了几下脚步,就被一直盯着他的张水发现。
“耿攀水要跑!”
车里,石国富也大叫,“别让他跑了。”
张水和王大力同时动了。
两人一起发力狂奔,四支甩棍舞动成风,追了上去。
耿攀水一看被人发现,知道跑不掉了,劈手夺过身边一个小弟的砍刀,脸色狰狞,“妈的,谁怕谁?
老子这些年福也享了,女人也玩够了,就算死也值了。”
他举起刀,嗷嗷叫着返身迎向张水,“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这帮手下被激发出了凶性,各自举起手中的家伙,杀了过来。
关娜、郭旭、丛友德三人六只甩棍也加入了战团,就连谈小天也不甘寂寞,他可是多年都没打过群架了,现在有人武部的军官替他扛事,这种千载难逢的扁人良机上哪找去?
他脱下外套,大步向前,一记鞭腿踢倒了一个混混,顺手夺下他手里的木棒。
老夫聊发少年狂,今天终于能过过瘾了。
谈小天一挺手中木棒,冲进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