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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这是三皇子南义泽如今唯一的感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三皇子睁开眼睛,突然眼球暴突,然后整个人竟然从床上栽倒下来。他看着还躺在床上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呵斥“什么东西!”
而躺在床上的女人却抬起头来,这让三皇子觉得胃口翻腾不止十分恶心。这女人生的极为丑陋,龅牙黑皮肤,脸上还有着一块极为恐怖的黑斑。
“客观可真是会说笑,昨夜客观对奴家还十分热情呢,这裤子都还没有提上呢,怎么客观就翻脸无情了呢!”女人故作娇羞的样子。
这若是一个貌美的女子做出娇羞的样子来倒也赏心悦目,可这女人做出这表情来,让三皇子再也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胃口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吐不出来,可三皇子就是想吐。这一低头看到自己果然浑身,一想到自己昨夜竟然和这样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三皇子连死了的心都有。
“客官,您怎么了?”女人从床上走下来,就准备关心三皇子。
“你给我别动,别过来!”三皇子呵斥道,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这女人的面容。一把将自己放在床边的衣服拿过来,胡乱的套在身上,三皇子如同丢了魂一般的跑出房间。
这一跑出房间,三皇子来知道自己昨夜究竟在哪里。自己夜宿青楼,这原本也就罢了,都是男人走青楼这样的地方过夜很是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他呆的房间是青楼最差的。青楼里伺候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那花魁等出挑的女子伺候的都是富贵之人,而也有出不起什么银子却来买快活之人,那么青楼给他们安排的就是不能入眼的女子。
明显,昨夜睡在他旁边的女人就是这青楼里最为下等的青楼女子,这样的女子平日里伺候的都是些流浪汉。
想到这里,三皇子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哪次来青楼不是楼里最好的花魁伺候,就是他府内的扫地婢女也都比那女人要强上百倍,这让三皇子觉得恶心至极。
三皇子跌跌撞撞的离开青楼,一路狂奔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更衣,可是他怎么洗都觉得自己身上还有种奇怪的味道,那个女人的脸也在三皇子的面前挥之不去。
“查到了吗?”三皇子的身上还带着湿气,此时他脸色发黑的坐在房间内,他的面前则是他的心腹侍卫。
三皇子当时虽然被恶心到了逃回府邸,可毕竟不是蠢笨之人,很快就想通事情的不对劲。昨日他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帝师身边有人将自己给打昏过去,可昏迷过去呢,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何会出现在青楼那里,这一切三皇子很清楚必定和帝师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
侍卫低着头,很是惭愧“皇子,昨日您被一个不知是谁的男子扶着去青楼玩,然后点了那女人后就春风一度!”
“不可能!”三皇子情绪激动的说道。他对这些事情根本没有丝毫记忆,想必这都是那帝师做的障眼法,好一个帝师好一个国公府。
事已至此,原本三皇子还想着要用这件事情来威胁帝师,却不想事情竟然做的天衣无缝,根本就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这个闷亏自己必须吃了。
“安怀南,我必定要你付出代价!”三皇子的声音里带着仇恨。
而此时正在府中查看账目的怀南听着六出的禀告,目光里都是笑意。当然,三皇子的一切都是自家吩咐琼苞做的,为的就是惩罚三皇子。三皇子有胆子敢调戏师姐,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他不是好色吗,那就给他一个女人让他好好享受。
“公子,祁王来了!”就在怀南心情极为愉悦之时,寒酥站在书房外开口。这些日子祁王三天两头的往国公府跑,国公府内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好在祁王虽然入国公府,但每次来永宁院还是很尊礼的等候在那里,没有擅闯的习惯。
怀南对着六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