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我以为你很清纯呢,没想到也是骚包一个,竟然主动拉男人的手,你有那么猴急吗,要不我就在这里伺候你,保证比那个瘦不拉几的要强。”文天裕伸出手,想要拦住沈言和秋盈雪两人,眼神中闪现一股浓烈的春光。
“盈雪,站到我身后。”见到文天裕猴急的神态,沈言知道对方脑海中想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画面,轻轻一拉,将秋盈雪拉到自己身后,随即低声问道,“这个文天裕很有名吗?”
“我偶然间听爹曾说,他好像是琬妃的侄儿,是大皇子的表弟。”秋盈雪站在沈言的身后,感受到沈言对自己的爱护,沈言那并不宽厚的身体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阻拦了文天裕的邪恶心思。
“琬妃的侄儿、大皇子的表弟,真有趣。”经过这段时间的恶补,沈言多少知道了各个皇子的母姓,大皇子的母亲来自汉中首府汉阳的文氏,文氏当年资助大夏开国皇上打江山,深得开国皇帝的信任,经过三百多年的发展,文氏俨然成为了汉阳乃至汉中的土皇帝。
“听爹说,这个文天裕恶名昭彰,可地方官府碍于文氏的压力和大皇子的实力,都选择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文天裕见自己作恶不会受到惩罚便变得更嚣张,作恶的手段更恶劣,他犯下的罪是罄竹难书的,但是在文氏的强硬保护下,当地官府根本就无能为力,后来在当地名声实在是太臭了,所以选择到金陵躲躲风头,没想到到了金陵后,他还是这么的嚣张。”秋盈雪仿佛就是一个活动的情报机器,信息量远远超过沈言,当然,绝大多数都是跟秋慕白闲暇时闲聊而知道的。
“宋大人都请的些什么人?”听到秋盈雪低声说的情报,沈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个宋玮到底想干嘛,请的这些人真的是用来针对我的吗?
“一个人做了错事不可怕,怕的是做错后非但得不到相关的教训和惩罚,而是不断的鼓舞和保护,这样的保护下,他犯的错只会越来越多,越拉越大,大的最后就无法隐藏,只能寻找他的保护伞继续寻求庇护,如果保护伞足够强大,他非但没事,当事人反而成为了待罪羔羊,听你这么一说,眼前这个人便是这方面的典例。”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此人的背景并不简单,如果继续这死缠着不放,还确认让自己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