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朝汝的嘴角微微一扬,眼眸中露出一脸一抹淡淡的喜色,脑海中不由得的想道。
“这个陈志安平日里虽然表现出一副贪婪的样子,可在关键的时候还能将大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愧喂养了这么多年。”听到陈志安的话语,在场的相州府各方势力的脑海中浮现出相同的想法。
“不错,陈总兵这个话语虽然让本官很不满意,却会让在场的很多感到满意。”沈言听到陈志安的话语后,嘴角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望了脸上略显得意的陈志安一眼,随即大声说道。
“本官从陈总的话语中感受了一个现象,便是陈总兵不是皇上的臣子,而是为相州府某些势力服务的奴才,这让本官感到惊讶不已的同时,更多的是震撼,由此可见相州府的官场是多么的无奈,但更多的是无能。”
“沈大人,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吧。”听到沈言的话语,陈志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恼怒的神色,沈言的话语中充分的表露一个意向和性质,就是将自己定义为佞臣,一旦自己的这个形象坐实了,那自己这一辈子都甭想洗清了,甚至还会影响到子孙后代。
陈志安本来并不担心沈言的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的形象,可一想到沈言在士林中的影响力,陈志安的内心中感到了一阵恐慌,陈志安并不怕皇上会对自己如何定性,最头疼的便是士林中的清流实力,这些人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得,只要得到了一点苗头就会大写特写。
“陈总兵,本官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你都没有好好的把握住,着实让本官很失望,现在更是将打开城门的事推脱给城内的各方势力,本官就不明白了,城内的各方势力难道就不归官府管辖吗?还是说,你陈总兵是这些势力的代言人?”沈言似乎感受到了陈志安内心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陈总兵或许认为本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陈总兵,或者说陈总兵就这么笃信,认为本官拿你们没有办法吗?”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恼怒,这群人以为自己年轻好欺负,所以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看来本官不动杀手锏是不行了。”瞧见陈志安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副淡然的笑容,带着一丝嘲讽,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