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出来,相州府的一些贫寒学子一定会站出来闹事了,是吧?”听到佟韶华的话语,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确实,这个苗头已然滋生了,如果不是我联合种世涳等乡绅的劝说,这些贫寒学子一定要跳出来闹事了。”佟韶华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肯定的神色,将相州府贫寒学子准备站出来向相州府讨个说法一事做了一个简短的陈述。
听到陵府和叙府被沈言莫名的抄家消息后,那些接受过陵府和叙府的赞助和支持的贫寒学子顿时感到了义愤填膺,正准备想要组织起来闹事的时候,佟韶华便联合种世涳等相州府知名乡绅走到了那些学子的面前,将沈言抓捕陵府和叙府以及抄家的由头做了一个简单的陈述,并向这些贫寒学子做出保证,如果沈言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证据确凿的罪名,别说贫寒学子跳出来闹事,种世涳等乡绅也会联名向沈言讨一个说法
沈言虽然手握兵权,但是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抓捕陵府和叙府的人,更不能随意的抄家。
经过佟韶华和种世涳等乡绅的联名保证,虽然暂时安抚住了这些贫寒学子浮躁的心,但这个火苗并没有完全的消灭,而是在不断的积蓄力量,如果沈言在短时间内不能给出确凿的证据,这股火苗就会爆发出来,彻底成为滔天大火。
“看来陵府和叙府在这些贫寒学子心目中的地位十分的高,也是,这些接受过陵府和叙府的赞助和支持,如果他们还不敢站出来为陵府和叙府讨个说法,那他们也就枉为读书人了。”听到佟韶华的话语,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给出了一个肯定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