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下重叹一声,这恨啊,是和他叶老五结下了!
叶振山三根手摸娑着一颗花生,沉思了一下。把花生抛在盘子里,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佛(说)的有用吗?有用的话就不用再重复了。既然你不同意……”叶振山说着话,眼神直视亓大运,面上含着一丝狰狞的笑意。
亓大运被他笑的心里直发毛,还是赔着笑应着,“只要不是鸣炮赔礼,其它的都可以——先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商量着来。呵呵呵。”
叶振山收回视线,捏起一颗花生砸了亓大运脸上,说笑似的,“就你一肚子花花肠子,别给我挖坑下套。你以为你现在当了村长,我就不敢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亓大运看着叶振山面上愤愤不平,但总算是心里缓了一口气。他能理自己,这事就能说说,“我这都是老实人,哪能给你下套,在佛(说)我哪有什么套?”
“是啊,你这老实人是没有套,有套你这侄子长的会比你儿子还像儿子?”谁也料想不到,这节股眼儿上叶振山竟说起了荤笑话。
桌上的人先都愣了一下,继而都笑了出来。桌上的气氛,算是缓和了许多。
可有个人的脸色无比的难看,被人这样打趣说笑,亓林捏着酒杯的手指指节,用力过度微微泛白。
亓大运面上先是一僵,然后打着哈哈说“你看你这佛(说)傻话呢,当着孩子的面这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
闵友三的神色也轻松了不少,虽然叶振山没有松口,但是他现在开口说话了这事就有缓。不怕他说话,就怕他不说话。虽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老五,”叶老五喊大哥的人开口,“你既然开了口,也松松口这事就过去了。别因为这事把自己个心里也闹的不愉快,连着大家也跟着提着心。”
叶振山扫了众人一眼,想起来之前王孝男的电话,求自己放过亓林。不说方家妮的事,就单说亓林这个人,就这样放过他也心有不甘。
叶振山沉思稍许,心里的不快让他的神情凝重,“既然今天佛(说)到这话碴上,我就在这里当着你们的面说几句。你们都知道我有一儿一女,可是俺闺女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现在我只有一个儿子在身边了,这几年来我心里再难受我都忍了。今天在这里我把话撂这儿,我儿子就是我的命根子。在这个镇上只要我活着,谁敢动他一指头,就是一命抵一命,我也会要了他的命!砰!”说的最后,他情绪激动提高了嗓门,一巴掌拍下去,桌子上的碗碗盘盘都跟着跳了跳。
亓大运被他这突来的巴掌吓了一跳,竟打了个哆嗦。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见他们和息差不多,一脸被惊着的样子。不能理解的望着叶振山。问,“老五,你闺女不是和朱家的小子一块去了省城吗?”
当初知道叶枫乔和朱玉杰去省城的人很多,但叶枫乔在车站不见了的事,不是什么好事,很少往外说,只暗地里找过,所以外人都以为她去了省城,并不知道她不见了。
叶振山并不想说这件事,只是转过头眼眶微红的望着亓林,“你小子走运,在我发誓之前揍了他。既然是在我发誓之前的事,我也就放过你——”众人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听到,“不过,哼!我儿子是为了救人才受的伤,也救了你没成为杀人犯。就算不用鸣炮赔礼,怎么样也得挂面锦旗表示感谢吧!”
亓林有点不敢相信,原本想着叶老五会逼他下跪磕头,还拿不定主意磕不磕呢?没想到他没让磕头,反倒要挂旗?转过头看亓大运,不只是亓大运一脸懵相,其他人同样不明所以。
“看来太好说话了也不行……”叶振山见众人都不说话,面色不悦。
亓大运见叶振山要反口,连忙应道,“挂,挂,挂挂锦旗!你都让步了,我们哪能这么不识大体。不过,这,锦旗不能空白,写上啥呀?”亓大运环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