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守将会定在中秋节。你们记住了!”花儿爷见几人点头,又道“还有——”
还有什么?几人很是认真的听着。
“明儿个谁都不要提主事人和持令者身份取消的事。谁要是嘴欠把这事漏了出去,今天商定的全都作废!而且他也要来当这个五姓长!”
王义擒首先站了起来,闵成俊和叶乔佑以及杨广文并列而立,站在王义擒身后半步,三人向花儿爷抱拳颔首。
花儿爷摆摆手,送了一句“天黑路上小心!”
王义擒走到门口又停下,其他人跟着驻了足。
王义擒没有要避着他们三个的意思,“耽误你们一会儿时间,我有点事要说。”几人反身再次落座。
“我要说得就是王擒学的事,”王义擒提到王擒学就愁眉不展,“今儿个这来得这么晚,就是因为他们家的事。”
几人默默无声,听着王义擒继续说“擒学说,‘明天就把他妈下葬’!”
“不是停灵三天吗?”闵成俊不解,“咋这么快就葬了?”
“按道理是三天,现在天气热是一个,还有就是他们家的老奶奶。”王义擒提起那个老奶奶,眉头皱成沟壑,“那老奶奶从镇上回来后,就一直缠着擒学,让擒学去做证,说是孝男杀了擒学妈。擒学不答应,她就撒泼打滚的哭闹,做事的人也被她给呵斥生气的生气,离开的离开。哦,对了,这个给你!”
王义擒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叶枫乔,“这个是王擒学的委托书和一份事情发生经过的叙述。都摁了指印,这个能当证据吧?”
叶枫乔接过打开看了是两张纸,一张是事件经过的陈述,一张是委托自己把这事件陈述交给办案警察。叶枫乔收起了纸张,问道“擒学是要打算离开了?”
王义擒点点头,“打算把他妈下葬后就离开,我有件事要麻烦你们?”
“王叔,有事儿你尽管开口好了!”闵成俊话落,叶乔佑和杨广文也如是讲。
王义擒这才开口,“明天擒学妈……”
“明天怕是不行吧!”叶枫乔突然讲,“取证的人来过了吗?”
“来了?来得人就看了一下伤处,用相机拍了照。询问了下人,其他的也没说啥。”王义擒回想了下,然后问道,“我觉得现在最好能把王义光找出来,你有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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