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扬起来。
客居轩老店里,刘屏峰和刘屏云早已烦闷得无精打采。
在父母的严令下,两个人每天困守客房,除了静修就是静修,对于他们这种习惯风流的大少而言,这简直就是非人折磨。
好在刘氏夫妇并没有完全限制他们的自由,在客店的范围内,允许他们自由活动,但严禁他们私自离开客店。
于是乎,哥俩日常的最大娱乐活动,就是在前院的门店里面喝闷酒。
这一日,哥俩又聚在一起,在门店的包间内饮酒,想着这非人的日子没个头,眼泪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他们不知道需要熬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熬出头,兄弟俩不免再一次长吁短叹。
“三哥,你说那个天泽王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王宫,难道他一日不出宫,我们就要一直等下去?”刘屏山愤愤不平的说道。
“嘘,四弟小声,别忘了这里是天泽王都,可不比别的地方,小心隔墙有耳!”刘屏峰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哥!”刘屏山压低了声音,“要我说,这次行动就是多余,就算把天泽王杀了,大姐就能屈服了,怎么可能,我看他们完全就是想当然了。”
“我的看法也差不多,大姐是一个狠辣的女人,杀了她的男人,不定会捅出多大娄子,怎奈爹娘不听我们的,没办法!”
刘屏山恨恨的回应道:“这天天苦守在客房里,成天的无所事事,又不让我们出去逛逛,这种日子我真的受不了。”
刘屏峰叹息一声,赞同道:“不瞒兄弟,为兄也受不了了,这整日里抓心挠肝,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来,不说了,喝酒!”
兄弟俩正在闷闷不乐时,就听见旁边的包间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一批客人。
兄弟俩对这些没有品味的食客,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喝酒就喝酒呗,为何非要大声喧哗,没素质、没风雅、粗鄙不堪。
那些客人坐下后,开始叫酒叫菜,不一会开始互相吹捧,大吹大擂。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王都风花楼里新来了两名头牌。
那模样、那身段、那娇声,啊呀呀,不得了!
如果能够抱得美人共度良宵,死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