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最凶狠的时候,
正好,还能烤一根豹腿充充饥。
“嘶~臭了?”
孟黄粱仔细嗅了嗅,确定这块豹肉上的臭味并不是自己的,当下就皱紧了眉头。
想忍着恶心吃了吧,又怕吃完了拉肚子。
到时候再给窜、稀、窜死,那特么得多尴尬?
丢了吧,又觉得不舍。
想了想,孟黄粱从上面撕下一条肉丝来,递到猫爷的嘴边“来,猫爷,尝尝?”
倒不是他有意作恶,因为他还记得小时候看人与自然的时候,依稀听过赵老师说猫是杂食动物,甚至在野外生存的猫科动物,大部分都能够以腐食为生。
好歹他昨晚上费了那么大的劲,就这么丢了,实在是糟心。
“···腿上溃烂的厉害,实在不敢再继续下河摸鱼了,猫爷,您体谅点啊!”
孟黄粱说了几句略带歉意的话,希望猫爷之后醒了别太怪罪于他。
见猫爷米糊糊的睁开了眼,然后小鼻子凑到肉丝面前稍稍嗅嗅后,便张开嘴尝试着吃了两口。
孟黄粱顿时也就放心下来了,丝毫没有意识到,黑豹其实也算是猫科动物。
它俩儿,五万年前说不准还是一家。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很快,一条肉丝被猫爷消灭了,仍然有些迷糊的笑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舔了舔可爱的小粉舌,猫爷摇摇猫爪狗奴才,给朕再来一根!
“得嘞,猫爷!”
见猫爷食欲大振,孟黄粱自然屁颠颠给它续上了。
一来二去,倒是有半只豹腿下了猫爷的肚子。
······
“这孙子是不是装的?”
累的够呛的孟黄粱此时心里升起这般疑惑,还没等他诈上一诈,猫爷却又是往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觉了。
独留孟黄粱一人,有些木纳的看着自己一双沾满污血的双手。
“算了,猫爷能吃东西也是好事!”
叹了口气,顶着烈阳去小溪边将双手清理干净,他便折返回来小树林,抓紧时间眯了一小会。
待太阳渐渐西斜的时候再度启程,沿途惊动了不少躲在河水边杂草中纳凉的青蛙···抓了几只,烤着吃也是不错的。
如此这般,一人一猫足足走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