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迟些有的苦头吃了,这喷子喷起人来,战斗力可是爆表的。
果然,献捷队伍行至通州,便动弹不得。
那杨涟身穿朝服,骑着一匹瘦马,自领了门生好友三百余人,拦在官道上兴师问罪,将官道堵了个水泻不通。连通州知府,三班衙役也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得罪这东林干将,三百多有功名的士子,说不好其中有多少位朝中大员的子弟。百余亲卫,几十辆大车停在官道上,堵了个人山人海。
通州本是交通要道,这一堵便瘫痪了,也不知多少行人驻足围观。
马林端坐马上,半步不让,传旨太监哭丧着脸色,上前陪着小心“杨大人这是何意,开原伯是奉旨进京的,出了差错便不美了。”
那杨涟怒目圆睁,便是一口唾沫“呸,你这阉人何来!”
传旨太监灰溜溜的躲远了,自是惹不起这东林猛将。
马林却浑然不惧,冷声问道“杨大人为何阻某去路。”
话未说完,杨涟已挽起袖子开喷“你这国贼,本官羞与你同朝为官,你这国贼何德何能,窃取爵位,本官今日便要为民请命,除了你这国贼!”
马林气急,尚未还嘴,那杨涟便连珠炮的骂上了“你这国贼,本官参你三条大罪,其一,贪生怕死,畏敌避战,万历四十七年辽东大战,杜松麾下数万大军临敌陷阵,你父子为何不救,辽左数十万大军陷于敌手,你父子为何独活,此其罪一,你可认罪!”
马林气的张口结舌,只辩解道“荒谬!”
马城看的直叹气,才第一个回合就惨败了,互喷口水,老父万万不是杨涟的对手。这杨涟战斗力爆表,问的很巧妙,辽镇几乎全军覆没,开原独活这是事实,不知情的当真会以为开原兵马畏敌怯战,方才苟且偷生。
杨涟占了便宜,又怒骂道“其罪二,你开原兵马实力未损,为何龟缩一隅,不思进取,本官参你父子畏敌如虎,勾连建虏,你可知罪!”
马林老脸已经涨红,周围人头攒动不知多少人窃窃私语,似是有好些人已然信了,辽东之地尽失,开原独存,再联想下去便有些猫腻了,若不是勾连建奴怎会完好无损。马城无语,十分佩服此君编故事的本事,循循善诱,娓娓到来,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杨涟胜券在握,振臂高呼“其罪三,本官参你父子拥兵自重,立国中之国,不法妄为,勾连建虏欲行石敬塘幽州之事,做儿皇帝,你可知罪!”
马林已气的脸色青紫,大怒驳斥“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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