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猫捉耗子一般消耗着他的精力,行使着着骑兵追逐战中强势一方的权力,享受着围歼敌骑的喜悦。
悲愤,却又无可奈何,左金王是个大字不识的流寇,西北马匪出身。
拳头大就可以欺负人,这是左金王打小信奉的真理,拳头大就可以杀烧,可以掳掠,可以有玩不尽的美人儿。奔驰中,左金王胯下战马越来越慢,吐着白沫,喷着响鼻,让这祸乱西北中原的罪魁祸首心中冰凉,将心一横索性一拉缰绳,勒住战马便一心求死,逃是无路可逃的,只求死个痛快吧。
疯狂奔逃的流寇缓缓勒住战马,各出兵器,一路追逃所剩已不足百骑。
左金王面色铁青却将心一横,从马侧取下一杆大关刀,疯狂嚎叫“某英雄一世,怎能冤死,死也死的壮烈!”
疯狂的嚎叫声中,大股辽骑也纷纷将战马减速,眨眼间越过半里的距离,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眨眼间,训练有素的辽东轻骑便赶了上来,前后左右将不到百骑的流寇残部,层层围住,战马不耐的打着响鼻,踩着小碎步转圈,马上骑兵端着黑洞洞骑铳,举着雪亮马刀,不坏好意的越聚越多。
左金王疯狂起来,嚎叫道“某一方草莽,落难于此,壮哉!”
啪!
一声脆响,一员身穿大红军服的明将,颇不耐烦打马上前,在数十步外照准了左金往硕大的脑门,便是一铳。一团硝烟升腾,散去,当啷,大关刀坠地,左金王睁大眼睛当中,多了一个漆黑的血洞,扑通,尸体栽落马下。
“降了,降!”
一个降字尚未出口,周围辽骑已乱铳齐发,将不到百骑的流寇残部,一个降字堵了回去,一阵密集的铳声过后,又亮起一边雪亮刀光。一阵短促的惨嚎声过后,黄土地上便落了一地尸体,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黑血渗进干涸的黄土地里,瞬间便蒸发成了一团污迹,一匹匹战马奔腾起来。
枭首,首级挂在马脖子上,尸体则用战马拖着走,一路拖回天水也剩不了几块肉。
“呸!”
一员明将一口唾沫吐在左金王尸体上,低声咒骂“英雄,草莽,你也配!”
“这等混世魔头,好大的口气!”
辽骑们放肆的哄笑声中,千骑卷平岗,纷纷打马往天水方向回转,不多时,数十骑扛着日月军旗,军旗迎风翻卷着,越众而出往天水方向报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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