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铳声响起,不出一刻钟,两百名骑士便全军覆没了,集体战死在冲锋的路上,在明军密密麻麻的铳阵前,折戟沉沙。一阵寒风吹过,弥漫的硝烟散了,露出横七竖八的人马尸体,很快,一队队明军走了上去,清扫战场。
“不自量力!”
夏国相鄙夷的哼了一声,很快,十几个伤而未死的骑士,被绑到了他的面前。全身是血的罗根公爵,落马时还摔断了腿,一瘸一拐的被押了过来。他呆呆地看着这个明国将领,被这明将看得毛骨悚然,心下恐惧感越来越强。夏
国相冷冷看着他,喝骂道“是你干的?”
“说,伏击天兵,你受了谁的指使!”罗
根公爵强自镇定下来,竟咬紧了牙关,心中早萌生了死意,打算一言不发了。
见眼前这个高瘦骑士不回自己的话,夏国相暴怒,冷哼一声,走上一步,抓住他的右手臂,反向一扭,卡卡的骨头声响,罗根公爵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右手臂己被活活扭断。公爵凄厉地长嚎,右手臂断折,扑通,跪倒在了占领军面前。
他疼的极恶劣,挣扎着高呼“我是哈根斯堡家族的骑士,不会向你们这些野蛮人屈服的。” 夏
国相严重闪烁着寒光,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脚踹倒,命人按着他的腿将靴子脱下。夏
国相阴森森道“够硬气,是条汉子。”“
我们大明官府,有一种酷刑,便是将竹签子钉于手指甲之内,十指连心,确是痛楚无比。却不想,脚指,比手指更痛。”
说话中轻轻一摆手,一旁的亲兵拔出马刀,将树枝削尖了,瞧着便有些渗人。“
你说,还是不说?”夏
国相手下关宁精锐,不少是旧辽军夜不收出身,夜不收,常年在敌境里活动,侦察敌情,人人精通刑讯之道,就是铁人,也可以撬开他的嘴巴。罗根公爵倒也硬气,硬生生挨过了酷刑,整个右脚血肉模糊,正要换脚之时。老
公爵也是实在挨不住了,才全身颤抖,虚弱无力地道“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夏国相叹道“何苦呢,早说出来,少吃些苦头。”
他阴冷地笑了笑,又转向旁边另一个骑士,那骑士也是受伤,却又一时不死,瞧见夏国相走了过来,那骑士惊恐的哭叫了起来。
“说!”
明军暴躁的喝骂声重,刑罚加身,终于逼问出了伏击明军的幕后主使,当今法国波旁王朝的实际控制者,黎塞留大主教。问出了主谋,再留着这些伤兵,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十几个受伤落马的骑士,面对鹰堡的方向排成一列。雪亮的马刀高高扬起,劈下,十几颗人头落地。
轰,高大的吊桥再次落下,城里的守军吓坏了,投降了。红衣红甲的滚滚铁骑越过了吊桥,冲进城内,道路两旁跪满了请降的贵族,很快,找到了两个被俘的明军伤兵,曾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住所的鹰堡,陷入风雨飘扬。同
一时间,维也纳。戒
备森严的军宪司治所,一个英挺俊朗的明军将领,穿着没有半点褶子的将官军服,走了进来,牛皮军靴上,一尘不染。端坐在椅子上的安娜王后,仪态万千,突然瞧见这个俊朗英气的军官,竟失神呆滞了。
白焕章关上房门,一回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位王后,瞧着甚是端庄,美艳,精致的五官很符合东方人的品味。白焕章不由得心中赞叹起来,一国王后,果真是西夷女子中的绝色,绝非凡品。
这一对视,便决定了两人几十年恩怨纠缠,没羞没臊的日子开始了。安
娜王后可不是性格软弱的女人,很快从失态中恢复过来,盈盈笑道“你好,将军。”白
焕章微微一笑,他是举人出身,虽投笔从戎生平杀人无数,可是总改不了那种斯文儒雅的气息。在大明军中有名有姓的高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