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后退二十丈,自己也走下了台,来到公子营二人面前。
“这位是?”,虞虔撇了一眼站在公子营身后的玄衣男子。
“小人严青,乃是浔阳令家臣。”,不等公子营回话,那玄衣男子向前一步回到。
“哦?可是城上一人一枪,连挑我二十余名死士之人?”,虞虔一横眉,他并不是龌龊之人,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简单道理他是很明白的,所以问话中非但没有咬牙切齿之恨,反而有几分钦佩的意思。
“正是小人。”,严青也无惧这位面目可怕的将军,直言回到。
“好!我师弟有你这样的家臣,真可是得良才!”,虞虔本就是武人,也没有多少弯弯绕,竟然就是夸赞了起来。
“虞师兄,我今日城破来此,不求苟活,请赐死。”,卫营躬身再揖,显然没有意思多叙,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虞虔眉头一皱,这卫营到底是想怎么样,自己也没说要直接砍了他们,世人大多知道自己和卫公子营是个什么关系,从前也是一同出生入死的难兄难弟,如今虽然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但如果让世人都知道自己杀了自己的师弟,那世人又将怎么看待自己呢?这个问题他领命来的时候想过,攻城过程中也想过,就在公子营一步一步走进自己军阵的时候他也想过,可是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就连他指望的公输盘给他面授机宜,他也没指望上,现在这个问题就这样裸的摆在他面前,他到底应该如何是好?一时间他竟然是有些失了神。
“虞师兄,大奉王在你来攻城之前是怎么说的?”,公子营问到。
“我王命我两月之内,必下浔阳城。”
“如今几月?”
“三已近三月”
“那师兄处必有大奉王严令,应是必取我项上头颅。”,公子营说到,脸上依然是那温纯到让人几乎怒不起来的笑意。虞虔心中大惊,卫营此番言语,简直与公输盘所说无二,卫营已经盘算到此地步了么?卫营如今笑对自己,自己却像是突然掉进了冰窟窿一样,他知道反抗必死,他也知道奉王因何杀心,他更知道自己的无能,两个月之内必然攻不下他,自己对于兵事一项从来自信,怎么可能输给这么一个杀猪都要祭祀一番的“无能”师弟?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虞虔意识到卫营看起来是示弱求死,实际是在挑衅自己,是在羞辱自己,回过神来的他暴怒喝道!
“不,你会杀我,师傅也会杀我。”公子营淡淡的说,虞虔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说的一点没错,他会杀卫营,公输盘也会杀卫营,杀了卫营他虞虔会被天下所指,所以公输盘交代完王上的誓杀令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营帐,根本没有来见自己的弟子最后一面,这天下所指会被他虞虔一个人背负。
“我卫国,我浔阳城,还没有败!”,严青突然说到,公子营也是一愣,他正要看虞虔如何应对自己,他来之前是抱有必死之心的,所以现在即便对虞虔咄咄相逼,但也丝毫不惧。
“我部下悍将十数,你是想一一挑战么?”,虞虔冷冷的说,那日他在城下督战,的确是见到这名持枪男子或死或伤了自己登上城楼的二十余名重装甲士,武力非凡。
“小人自知不敌将军的悍将,但小人想要挑战的是将军您。”,严青摘下自己身后的铁枪,枪尖指地。虞虔一愣,随即大笑,天下谁人不知他虞虔战力非凡,给他挑战自己部下的机会那是给他留了一条生路,如果是和自己打,纵然你枪术高明,也定然不是他虞虔的对手,他虽然人在军务,但要说历年来接下来的挑战确实数不胜数,来人均是非死即伤。公子营此时也是眉头紧皱,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位师兄,武力极高,而且招招都是杀手,凡是在武学一道上的挑战,无论是谁,他从不让一招半式,以严青的枪术要想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