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时候,在你练习室的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们说你歌曲可难听了,而他们还说,听了萧景的歌曲感觉还不错。”
陈敏昊对着宿舍的镜子,把翘起来的头发理顺了,说道“他们那么闲,你也这么闲吗?放心吧,创作的事,我心里有数。”
“敢情真的是应了那就古话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爱咋咋地吧?不管你了。”
“怎么了,你真生气啦?怎么东北味儿都带出来了?难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种为了自己面子死撑着的智障吗?放心吧,我心里真的是有数,而且我表演砸了,你不就正好上位吗?”
“不好意思,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你好吗?”
“那你得好好加油,每天关注这些八卦可打败不了我。”
第二天早晨,陈敏昊8点到练习室的时候,发现摄影师老师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陈敏昊今天表现的比昨天更暴躁,写完的手稿时不时的被陈敏昊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到了下午6点时候,陈敏昊的发型已经被他自己抓乱了。
陈敏昊把两天的手稿部都揉在一起,揉成一个大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抱着吉他到了楼顶的天台。
摄影师老师傅抱起摄影机快步几步就跟上了。
摄影师老师傅透过镜头看到少年英俊潇洒,身材匀称修长,少年在一次次弹唱。远处夕阳西下,少年就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
这画面美极了,摄影师老师傅想起,自己年少时摄像家的梦想,他只恨自己手中为什么没有照相机。
少年一次次弹唱,从夕阳西下,唱到太阳落山,再唱到月上枝头。
少年的声音都唱的有些嘶哑了,但歌曲也似乎终于到达了让少年满意的程度。
陈敏昊收起吉他,对摄像师老师傅说“今天辛苦你了,陪我在上面喂了这么久的蚊子。”
摄像师老师傅的声音竟然带点哽咽,说道“人这一辈子,最怕突然听懂了一首歌。”
气氛有了那么一丝尴尬,陈敏昊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心想,人着一辈子,最怕老实人突然飙起来文艺范。
陈敏昊回到了宿舍,他长出了一口气,表演了差不多2天,还真的有点累。
乐谱和歌词,陈敏昊心中都有,所谓的创作不过是他对外的表演。
表演是都是为了故事。
人们崇拜一个人往往不是因为这个人有多少成就,达到了怎样的高度。让人们产生崇拜的往往是这个人背后的故事白手起家,历经一番挫折最终成就伟业;身残志坚,坚韧不拔最后成为一个行业的大家;一生付出,不求回报等等。
既然人们喜欢看故事,那么就让他们看到自己创作艰辛的经过,看到自己在创作过程中的纠结和尝试。
时间很快就到了带妆彩排这一天。
陈敏昊彩排表演结束后,他抱着吉他对台下的工作人员和练习生们深深鞠了一躬。
音乐是越过年龄,性别,国家和种族存在的。
一首足够优秀的歌曲能在开口的一瞬间抓住所有观众的注意力,也能在短短的三四分钟用旋律挑动起观众的喜怒哀乐。
台下练习生和工作人员沉默,没有一人开口说话。他们或是双眼微眯,或者眼圈泛红,被陈敏昊的自弹自唱带进了怅然的情绪。
因为前几天练习生之间,一直流传的传言陈敏昊的新歌非常难听,所以不少练习生们都是带些看笑话的态度来看陈敏昊的彩排的。但是没想到陈敏昊的表演完超越所有人的预期,所以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开口说话。
陈敏昊下台后,正在候场准备上台的练习生们,无一例外地都看着他,那种发自肺腑的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完掩饰不住。
声乐导师侯福金像魔障一样愣了一分钟。